她只是在想个问题。
个小时前那个面试她男孩子问:“你大学本科和研究生都读生物,为什现在才跑来做这个事情?”
她没有像之前回答柏知远那样,而是沉默。
现实几乎难有戏剧性反转,她只是避重就轻说:“大概是被命运推到这个位置。”
车里开着音乐,调子舒缓听得她想睡觉,真睡过去。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脸颊像被羽毛刮过痒,然后落在脖子,锁骨上。
他今天就是特地过来当司机,而陈迦南也真把他当司机看,到地方连声客气话都没有直接下车,看着她穿那身裙子背影,沈适承认他想上她。
那个下午是李熠华老师弟子面试她,基本正常。
她并没有见到老师本人,听说是通过复试才有机会。从工作室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事情,楼下那辆熟悉车竟然还在。
沈适靠在车外抽烟,正面对着她。
“顺利吗?”他先她道。
将纸袋放在她身边,脸得逞之意笑笑说把遮光板放下来,去后面换。
她打开车门,坐到后面去换。
那是件及膝粉色裙子,下摆有圈碎花褶皱,双吊带,很简单款式。不得不说沈适真很会挑衣服,这久还记得她尺寸。
裙子不好换,几乎是全脱掉。
她开始时候还有些迟疑,偏头去看那人,他像是知道她要说什样,笑有些吊儿郎当,说又不是没看过,你怕什。
她侧过头想躲掉,又被股力量拧着。
再睁开眼沈适正在亲她下巴,湿热嘴唇慢慢移到胸口处,牙尖有意无意咬着她内衣外侧,手早已从裙摆探进来,摸上她腰。
她呼吸极浅,又动不得。
沈适感觉到她醒过来,只手拉
隔着七八米距离,他声音听着却很遥远。陈迦南站在那儿有种很疲乏感觉,就这样看着他也停下脚不再往前走。
沈适笑着看她发呆,扔烟朝她走去。
她愣愣看着他过来将手搭在她额头上,低喃着玩笑道没烧啊,然后很自然牵起她手,用近乎家常话语气说走吧,先陪吃个饭。
陈迦南是愿意,为他那点温柔。
车里她脸色直不是很好,沈适开得挺慢,偶尔偏过头看她眼,问句她有时候应声有时候沉默不言,沈适倒还喜欢。
陈迦南拧回头,很快换上裙子。
沈适坦荡从后视镜看着她换,上次抱在怀里就很瘦,脱衣服身上点肉都没有,骨架分明。那对挺起胸裹在内衣里,好像还是那点大。
换好裙子,车流已经走得快。
陈迦南也没再换回前面去,就坐在后边开着车窗遥望,从包里掏出耳机插上,摆明不想再说话样子。
沈适笑笑,加快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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