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说倒是把冉宇桐给说懵,“发生”这个词实在太过微妙,跟“昨晚”连在起,左右都看不出清白。
“你说你只有。”冉宇桐也回得痛快。
“看来你知道。”裴书言像是苦笑下,有些羞惭地说:“那就不给自己辩白。”
“可只记得这
“你摸!”冉宇桐瞬间抓住把柄:“晚上!”
裴书言急忙辩解说没有,“就贴着暖贴,没碰到你。”
冉宇桐眯起眼睛,透露出些许危险神情,“那你敢承认吗?昨晚丁点儿都没碰到?”
裴书言哑然,除不能碰地方,他几乎要把人家摸遍。
“还是得有些必要肢体接触……”
冉宇桐心想这人真够老实,为让自己衣服能在今天干透,竟不惜辛苦去趟洗衣店。这要是干不透,再住晚上不也顺理成章。
衣服……
那现在穿着什?
袖口面料丝滑,穿着他睡衣。
下雨……
冉宇桐闭目养神,放空好会儿,隐约听到门厅传来声响。
估计是没料到他能这早起床,裴书言到家后还是轻手轻脚。
冉宇桐听他小心放下钥匙,听他悄无声息地换鞋,听他不知把什东西挂在玄关,最后踱步至卧室门口,他第时间迎上他目光。
“醒?”裴书言快步向冉宇桐走来,条件反射地坐在床边。
那瞬间冉宇桐明显感觉到,他好像在刻意压抑着什情绪,或是举动。
这话说裴书言自己都没底气,他现在不太确定冉宇桐是忘真想问,还是根本就记得,只等他坦白从宽。
“你不太像正人君子。”冉宇桐嘴上这说,心里却拔凉拔凉。
这木头,送上门他都不要。
裴书言哪敢乱试,思来想去,硬着头皮直接问。
“桐桐,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什吗?”
竟然没有腿疼?
掀开薄被看,膝盖上贴着暖贴。
明明是被关心,但冉宇桐那个劲儿上来,就想跟他矫情。
“你给弄?”他朝裴书言晃着腿:“这东西不能贴着睡觉,容易引起烫伤。”
裴书言没意识到对方故意,还本正经地解释:“想到,所以直用手背试温度来着,感觉还行。”
不过最后什都没有,裴书言只是把手虚虚搭在棉被上,问自己有没有哪里难受。
“不难受。”冉宇桐错开眼神,目光全然被裴书言手背吸引去:“你这个伤,怎好得这慢?”
裴书言听他声音发哑,边起身倒水边跟人说:“其实已经好,就差掉疤。”
冉宇桐接过水杯,仰头咕咚几口,喝精光。
裴书言又给他续上,主动解释着清早动向:“下雨衣服不好干,刚才去给洗衣店送衣服,顺道还买点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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