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
笑笑,“很好。”
“上次治疗结束,让你回家后梳理件近期最困扰你事情,并试着思考解决办法,你有好好考虑这个问题吗?”
……
治疗结束时,堆积在天空中乌云终于不堪重负,哗啦啦下起,bao雨。
“同个噩梦,还是很多个噩梦?”
“同个。”
“跟说说它是什样。”苏昱道。
林述文回忆起很不好事情,眉心抗拒地拧起,唇角抿抿,最终还是缓缓道,“什都看不见,在片黑暗中摸索,摸到窗户,狂风灌进来,知道下面是万丈深渊,因为恐惧浑身痉挛抽搐,但身体违背思想,翻下去。”林述文闭上眼睛,嘶哑道,“咚声,全身骨头都砸断,好痛。知道是梦,但无法挣脱。”
“非常具象梦。”苏昱说,“在现实中目睹过类似场景吗?”
又是个周二。
窗外天阴沉沉。
林述文躺在诊疗室沙发里,修长双腿曲起,视线越过膝盖落在沙发旁棕榈竹上,他缓慢而平静地袒露沉迷性交那段经历。
苏昱望向林述文,目光沉淀,肢体语言展示出他此刻是个专注倾听者。
“在最初,只是尝试性约炮,又怕又怂,临阵脱逃好几次。”林述文淡淡道,“后来在酒吧里被人下药,三个人,清醒过来时已经被玩得肛裂。”
林述文站在医院门前,抬头看雾蒙蒙天。雨水被大风吹斜,滴落在裤脚。
坐在医院大厅导诊台后护士见林述文直站在门边,便上前去递把医院公用墨蓝色长柄雨伞给他。
林述文笑着跟护士道谢,撑开伞朝外走两
“没有目睹。”林述文紧闭双眼,眼珠却在快速颤动,“都是想象。”
苏昱观察他精神状态,温声轻问,“林述文,你现在还能更深入地继续这个话题吗?”
“不能。”尾音发抖,牙关也在颤栗。
“好,们来聊聊其他。”苏昱让林述文深呼吸,等他情绪平复后,才道,“开始跑步吗?”
林述文点头。
林述文眼神飘得更远些,看天空中翻涌乌黑低云,“去医院检查,没染上病,本来应该庆幸,心里却没什波澜,反而变得更加自,bao自弃。”
“开始沉溺性爱,用精疲力竭日夜颠倒交合来逃避焦虑和恐惧,对其他事物逐渐失去兴趣,甚至渴望自己能够直接玩死在床上。”林述文苦涩地笑,“累死情况没有出现,不过累到极致后,会睡得很沉,没有噩梦,更没有惊醒。”
林述文说完,缓慢而沉重地叹息。他侧过头,正好对上苏昱眼睛,沉静柔和目光带有安抚和鼓励力量。
“你总是做噩梦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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