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认真听
会，没听出调。
“你在哼什
？”
“朴树
，平凡之路。”贺淳说，“
们现在是公路旅行吧，跟这歌好配。”
“……贺淳，你音痴。”
“不会吧，没人告诉过啊。”贺淳消音不哼，继而道，“你哼哼看？”
林述文想想，说，“继续往前开，遇见合眼缘小镇或景点，们就下匝道，去随便找家民宿，开房，做爱。”
“好。”
贺淳单手倒车，驶上主道，开出服务区重新上高速。
隔离带上绿植刷刷往后退，林述文心情似乎不错，手指尖下下点着膝盖。
贺淳安全带明明系得很标准，却憋屈地无意识整理遍又遍，嘴唇抿又抿，下又下偷看林述文。
贺淳听到后，低头，去亲林述文眼尾。
林述文犹豫会，嗓音晦涩，“跟那人从小认识，住在上下楼，他比大两岁，跟他从小学，初中，到高中，都在个学校。”
“竹马竹马。”贺淳说。
“……嗯。”
贺淳等会儿，握住林述文，亲下手背，“不想往下说？”
到你之前，没不确定，唔，你知道。”
林述文点点头。
贺淳又问，“你呢？你家里……”
“他们知道。”
贺淳点头，说，“亲爱，知道，别担心，下次回家就出柜，出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告诉他们老子已经弯成蚊香，再也掰不直，掰直会碎。”
林述文没哼，直接唱两句。
……
“林述文，你也音痴。”
林述文从窗户倒影看见贺淳小动作，说，“专心开车。”
“哦。”
又过会儿，贺淳憋不住，小心翼翼地说，“你那初恋……”
“没你高，没你帅，没你聪明，没你人好，连你腿毛都比不过。”林述文说，“他对不好，你对好，喜欢你，贺淳。”
贺淳开心，不再悉悉索索搞小动作，心情颇好地哼哼歌。
林述文垂着视线，“不想。”
“那不说，再抱抱。”
“嗯。”
两人黏黏糊糊腻腻歪歪搂搂抱抱半天，才念念不舍地分开，坐回各自位置。贺淳提上被扒掉半裤子，林述文理理皱巴巴上衣。
“接下来去哪？”贺淳问。
林述文哭笑不得，“你傻逼啊，理智点。”
贺淳捧住林述文脸，揉揉，“你呢，你谈过恋爱吗？”
“你说呢？”
“要听你说，能说不？不说不勉强。”
林述文认真地望向贺淳，久久，说，“两次，初恋，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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