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说没打算,忙,在做项目。
祁琪忍。忍到两个多月后工作事忙完告段落,临安都不回,直奔申市去找他弟“促膝谈心”。云见微听说姐姐要来,盛情邀请姐姐吃学校对面小火锅。小火锅店物美价廉,菜品丰盛,三人坐起吃火锅,迫于祁峰监督,云见微只能吃番茄小锅。
过这久,祁琪心态已经从背锅被骂愤怒转为彻底放平。她心大,什事都能想开,还和云见微做思想工作,说你就放心好,爸妈这喜欢你,肯定不能对你们真怎样,最多就是直想不通,说不定还觉得愧对你和云叔叔。
“有些话不能直说,虽然道理没错,但很多人无法当面接受。这种时候就只能看谁坚持得久。”祁琪说。
云见微讪讪地,“都不用去道歉吗?”
要沟通方式,尤其父子俩无话不谈,如同朋友般。所以云见微不知道,还有种通用沟通方式叫“沉默”。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平凡度过每天是磋磨,也是消解。炙热火焰熄灭,深深沟壑填平;果实烂熟落地,种子入土生长;大雪厚结成冰,遇春融汇入溪。
万物亿万年如日地轮转,存在即可追溯规律。沉默是不言语,也是细小“卡扣”,无论美好还是破碎,延续还是暂停,谎言或是真相,都被片片扣在起。
有时候他们要做只是等待这些卡扣相连,组合起不尽人意生活碎片,缓慢滚向时间前方。
“这对他们来说很难接受。”祁峰说,“那就让时间让他们接受。”
祁琪心想道什歉,说不定爸妈过阵子就来找你道歉。她给云见微剖析:“这种情况下语言都显得很苍白。想法是,你要用实际行动来打破这种偏见,让他们知道这
云见微问:“你是说,什都不做吗?”
“你只需要按照你轨迹继续走。”祁峰耐心道,“不必特意想说服或者讨好他们。”
祁峰话让云见微陷入思考。发生这样事,还让他什都不做,连交谈都不进行?就算不是讨好,让父母这伤心,哄哄、安慰下也是可以吧。
但祁峰没有任何这方面行动意图,好像已经走过最难关样子。另方面,远在深圳祁琪接到她妈打来个电话,劈头就问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他弟和谁在起,姐弟俩竟然敢起瞒着他们夫妻俩云云。祁琪被吼得大气不敢出,连滚带爬跑进卫生间捂着手机话筒,生怕被她老板万竹香听见她妈大嗓门。
祁琪唯唯诺诺挨完通锤,挂她妈电话给她弟拨去个,电话通就是顿炸毛,骂她弟怎这点事都瞒不住,要是把爹妈气出个好歹来非得拿他是问。祁峰老老实实挨骂,祁琪出够气,问他打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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