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季晚修夸张,师南看着弱不禁风,实际身体很好,过去几年都没有生过病。
前两年号称最冷冬天那年,季晚修以为熬夜工作加出差,直接从发烧作成肺炎,周围圈人都被传染重感冒,师南这个离他最近人半点事没有,直活蹦乱跳。
总也不生病人偶然病次,足够让季晚修着急。
“嗓子疼。”师南埋在他怀里,细声细气地说。
季晚修拿过床头保温瓶,倒杯
柳涵宇忍着气套好四件套,季晚修摸摸,还嫌不够软,让他再拍软和点,之后还要拿电热毯烤暖。
柳涵宇:……看在钱份上忍。
烧退,师南又开始作妖。
“想洗澡,身上好难受。”他用被子蒙着下半张脸,眨巴着眼睛说。
季晚修想都不想,立刻拒绝,“不行。”
“?”柳涵宇连连点头,“好好好,好好好……”
他努力放慢动作,腹诽道小孩家长都没这难搞……
“病毒性感冒。”通检查下来,柳涵宇说,“打针吧,能快点退烧。”
季晚修看看躺在床上师南,又帮他掖掖被角,说:“好吧。”
针管里透明液体缓缓推入皮肤,师南低低地叫声痛。季晚修握着他手,用热毛巾擦掉他脸上和脖子流下汗水。
“好吧。”师南退步,又说,“那你帮擦擦,出好多汗。”
季晚修低头蹭蹭他鼻子,去给他洗毛巾,
热毛巾擦净身上黏腻,软绵绵新睡衣贴肤又舒适,被子干燥又温暖。
季晚修简单收拾下,自己也钻进被子,又把师南抱在怀里。
“好点吗?”他用额头碰碰师南,确认温度正常,才长舒口气,“你真是把吓死。”
这针效果比退烧药强得多,师南温度很快便退下来,也终于不再说冷。
他又闹着说身上好黏,想换床被子。
季晚修想想,找床新磨毛四件套,让柳涵宇帮忙套好。
“?”柳涵宇怀疑自己听错,“是医生。”
季晚修面无表情,“嗯?难道要来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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