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翊听咯咯直笑,说沈攸宁听这话估计要给他发红包。
“不过攸宁刚入校时候确有不少女孩追,但他光速出柜脱单秀恩爱,问问你们往届学长学姐,或
“哪有使劲儿?”江女士不满道,“是你和说不痛才敢用力,自己痛不痛自己不清楚喔?”
江翊啧啧几声,故意比较起来,“恩雨揉就很巧,不怎用劲但是能活血化淤,恩雨揉时候也没那多问题,轻点?重点?上面?下面?”
江翊叭叭个不停,直接把江女士气走,都恩雨朝他皱眉示意别这样和长辈说话,末突然意识到江翊已经对他改称呼。
恩雨。
十个人有八个这样叫他,但江翊叫时候,心里还是滋滋过电流。
前二十多年也没喜欢过别人,都恩雨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份感情,但他知道他想对江翊好,无论是以医生角度,或是以朋友角度,亦或是……以爱慕者角度。
第二天都恩雨早早就来到病房,他也不管什合不合适应不应该,踏入院门那刻就想往顶层跑。
“哎呀,今天来好早。”江翊已经醒,捧着个小碗正有滋有味地喝粥,看见都恩雨进来时还没反应过来,因为此刻对方身上裹着自己大衣,难得没穿白大褂。
都恩雨和江女士问过好,又聊几句江翊情况,问他晚上疼没疼,还要再看看他恢复得怎样。
江翊老实掀起上衣,眼睛吧嗒吧嗒地望着都恩雨瞧,“你今天怎没穿白大褂?”
“你要给擦药吗?”江女士走,江翊立刻变老实,好像刚才那通只是为气人。
都恩雨本来想回去换身衣服再下来,可江翊已经把药捧在手里巴巴地看着他,都恩雨拗不过这位高级病号,脱下大衣洗净手给人擦药。
脱掉白大褂,都恩雨看着就是个学生,他今天穿件纯白毛衣,显得又乖,年纪又小。
“诶?你在你们学校是不是校草啊?”江翊突然发问。
“不是。”都恩雨挽起袖口,怕毛衣沾上颜色,开玩笑道,“校草好像姓沈,只不过毕业好几年。”
“刚来医院,还没来得及。”都恩雨答。
哦!这是过来就来看,江翊心里挺美,瞧着都恩雨也越瞧越好看,他手不老实去玩都恩雨大衣上牛角扣,语气上扬道,“这是第次见你穿自己衣服,真好看。”
都恩雨眸子闪,自然是开心,本想有来有往地和他闲扯,可目光却被江翊腰上伤钉住。
怎更严重?虽说淤血会慢慢往开散,但晚上时间也不会这显,都恩雨问他昨天疼还是今天疼,这傻子竟然说都不疼。
“是不是小姑给揉得太使劲啊?”江翊也低头,虽说痛觉并不明显,但伤确看着怪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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