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过什?”她瞪着迷茫大眼。
“你
足足过半分钟门才打开,露出张刚打扮完小脸。
黑眸静静地凝视她——到底还是年轻,无论前晚怎样醉生梦死,第二天仍可以明艳动人。程立突然间有些感慨,方才自镜中,他看见自己眼下有淡青与细纹,源于睡眠不足,果然是岁月不饶人。
沈寻愣愣地看他:“你怎来?”
“看看你酒醒没有。”他淡淡地答,显然对她语气里意外感到不怎满意。
“嗯,好像是喝多……头有点疼。”沈寻揉揉脑袋,“你昨晚去哪儿呀?都没等到你,记得和江北他们喝酒,然后去天台吹吹风……就是死活想不起来怎回来。”
喜欢你就是这痛啊。”她轻叹,用最无辜眼神,说出最天真话,编织最狡诈诱惑。
贯冷静程队顿时失言语,落在她胸口长指轻颤,,bao露他情绪。
她却拉住他手,按在那个位置。
手掌之下,是鲜活心脏,下下地跳动,仿佛在声声唤那个名字,Morpheus,Morpheus。他几乎有种掌心被灼伤错觉。
而她贪婪地凝视面前这张冷峻容颜——亲爱墨菲斯,梦神先生,你赐予妖艳迷人爱情,摄灵魂,惑心智,使成瘾,让在这场美梦里流连忘返,却没有告诉,在你自己梦境里没有。
“想不起来?”他声音很轻,眼神有点怪异。
“难道是你送回来?”她抬起头,望着他猜测。
“是。”他紧紧盯着她,挟着种山雨欲来危险气息。
“啊?”沈寻窘迫地笑,“噢,难怪你知道喝醉,可是怎点印象也没有……”
“点印象也没有?”他低声重复,黑眸中闪过错愕,还有深藏恼怒,“你昨晚对说过什,你不记得?”
可是,怎可能就这放过你?这场相遇,已经让成为过河兵卒,只能向前。所以现在,就让你进入编织梦吧。场倾尽所有也要让它成真梦。因为舍不得放手,舍不得离开,所以,即使是条荆棘路,也要走下去。
“,沈寻,以这个文身起誓,要永远陪着程立,无论祸福贫富,无论伤病死亡。”她笑,眼波潋滟,似最美湖水,要将他溺毙,“所以,恳请你,做丈夫。”
言毕,她微微起身,认真地、虔诚地吻上他唇,虽然蜻蜓点水,却似用尽全力完成个最郑重仪式。
在他蓦然怔忡之际,她再次合上眼,安心地沉入梦乡。留下他,在深沉夜里,像失心魂雕像,久久未动。
程大队长又度过个难眠夜晚。但到天亮,仍像打鸡血样,早起去敲某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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