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心情不过几秒钟时间,很快,谢楹又恢复往常模样。
他没再说刚刚事,转而说起谢见宁病情:“他伤得不算重,都是皮外伤,最严重就是骨折。爸妈来之后,他更是什都不操心,每天傻吃傻喝,居然还胖。”
沈青亭淡淡道:“是他风格。”
“总之,不严重,也在好转,”谢楹又说,“你……也不用太担心,真有什严重事,他不找你,也会主动告诉你。”
沈青亭关上窗子,慢慢回过头来。他看着谢楹,表情很真诚。
能忍两年,怎就不能再多忍几天呢?
他搓搓手指,补几句解释:“前几天爸妈来,现在在医院陪护。他们觉得住医院不方便,想把他接回老家照顾。意思是……”
谢楹硬着头皮说:“是想提醒你下,这走肯定要挺久,估计谢见宁这两天肯定会疯狂轰炸你……”
……谢楹边说边在心里吐槽自己,执业好几年,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有“到底在说什”疑惑。
沈青亭没有立刻回答。他扭头看着窗外,又把窗户开条小缝,静静看着外面景色。
“谢见宁……最近找你吗?”谢楹这样问道。
这样话从他口中问出来实在非常奇怪——之前说他们之间怎样解决问题他都不插手人,分明也是他自己。
只是,虽然心中知道沈青亭定是那种说不二人,谢楹还是难免有那两分担心他会心软和好,特别是……那天在医院里看到那箱没有署名枇杷之后。
谢见宁至今仍觉得沈青亭只是在和他闹脾气,看到谢楹时还向他炫耀:“哥,你看,说什来着,亭亭肯定舍不得!给你吃枇杷,可甜!”
谢楹没管他手里那个,而是自己去角落盒子里剥几个吃。
“好,麻烦你。”
他表情有些难以启齿,开口时像是下很大决心:“老实说,还是有点担心他。好几年前练习时摔倒,也骨折,养伤真很痛苦。不管怎说,还是希望他能
谢楹这才注意到,沈青亭耳垂上戴着颗钻石耳钉。
钻石很小,又很亮,安静地缀在沈青亭白皙耳垂上。
谢楹烦躁内心忽然被这颗小小耳钉治愈。
他深吸几口气,把方才那些突然涌上来烦闷情绪全都赶走。
不是决定好吗,绝不在沈青亭面前使这些见不得人心眼?谢楹苦笑着想,决定事不能更改,交出去感情,不能掺杂任何点心机。
枇杷确实很甜,可谢楹咬在嘴里,只觉得又酸又苦。
个没留神,还把嘴巴里腺体咬破。
*
沈青亭有些疑惑,歪歪头,只“嗯”声。
事实上,谢楹问出口时候也觉得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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