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月份时候,你在学校图书馆复习,在旁边陪你。”沈青亭继续说,“你说要去小超市买瓶水,结果去半个小时,真只是去买水吗?”
海水腥味越来越重,谢见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骨折手臂还吊在胳膊上,随着沈青亭冷淡话语轻微地颤抖着。
“还有……”沈青亭闭闭眼睛,低声说,“进入海城艺术剧院后第场演出,你还记得吗?你应该记得吧,毕竟那部剧你只看过那次。”
谢见宁不知道他想要说什,却已经从这几句
“不联系,对,不联系,”谢见宁越说越激动,“不联系就等于分手吗?你不是总不联系吗?!”
“你在怪?”沈青亭反问道,“好,那问你……不联系你时候,你又在联系谁呢?”
“——”谢见宁瞪大双眼,他嘴唇张张合合,却又说不出任何个字。
沈青亭用手顺顺脑后头发。他从口袋里掏出根黑色皮筋,顺手扎个短短马尾。
之后他垂下手臂,右手悬在裤子旁边,几根手指攥紧又伸开。
…”谢见宁无法回答,又不知该说什好,“亭亭,不是这样!”
在他们争吵这段时间里,班车司机又往返趟宿舍和剧院,载群人回来。
又批人从车上下来,在路过他们身边时候都装作毫不在意,实际上每个人都伸长耳朵听着他们谈话。
这让沈青亭如坐针毡。
“亭亭,跟那个人真什都没有……连他叫什都不知道!”
他冷静好几秒,仍然无法疏解心中纠结。他不想这样被人围观着谈论这些,不想这样难看事情被这多人知道,却也不想再继续放任有些事情不清不楚地烂在自己心里。
他看着谢见宁,字句冷漠道:“去年生日那天,们起吃饭,中间你出去大约二十分钟,去干什?”
谢见宁万万没想到他会说这些,比起慌乱,那瞬间他更多是茫然。
然而茫然过后,他表情又重新变得恐慌。
“,……”他磕磕巴巴地辩解着,“那远以前事情,、怎会记得……”
谢见宁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再开口时几乎声泪俱下:“亭亭,原来你直在生气是吗?那你为什不说啊!直以为你这段时间没来医院看是因为你在忙!”
他依然不愿意戴上止咬器,说话时候又太过着急激动,信息素味道让本就烦躁沈青亭更加头痛欲裂。
谢见宁信息素是海水味道,咸腥水味似乎让周围空气都变得潮湿闷热起来。
沈青亭用手背抹把额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海水淹没。
“之前说过,这段时间们暂时不要联系,对吗?”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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