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楹嘴角笑意扩大:“很巧合是不是?有时回想起来,自己也觉得不敢相信,怎会这有缘分。当时,有位行动不方便老人要上车,你帮忙之后,直接被司机载走。后来你中途下车,又回来等正确那班车次。你还记得吗?”
沈青亭脸色唰地红:“……不记得。”
谢楹:“那就是记得。”
沈青亭:“……”
谢楹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像是真陷入那时候回忆中。他越想越觉得好笑,几乎快要笑出声音。
谢楹缓缓说着,伸手指指屏幕,他思索会儿,又说出个日期。
“应该是这天。”
谢楹浅浅笑着,继续说:“就挺巧合,那天……不小心听到你和朋友聊天,可能你不记得。总之那时候,只听到那简单几句话,也能感受到你心情很糟糕。可后来,在舞台上再看到你时候,你那明媚,那耀眼。”
他按两下遥控器,把音量恢复正常,又拉到沈青亭出场部分——这是沈青亭参加第场演出,意义重大,可真要让沈青亭说出他第次出场时间,他真不定能回答出来。
两人安静地看着屏幕。屏幕中,沈青亭牵着男搭档手下台时,谢楹才重新把音量调低。
都没有变化啊。”
沈青亭仍然不习惯这样直白赞美。他抿着嘴,不再看谢楹,只小声说:“那时候脸上更胖点……”
谢楹:“可看不出来,觉得和现在模样,点变化都没有。”
他扭头看着沈青亭,又伸手握住他手。他垂眼看着两人交握手掌,像是陷入遥远回忆。
片刻之后他说:“反正,喜欢你时候,你就是现在这样。”
但短暂地笑过之后,谢楹又变得怅然。
“老实说,很少想这些。几乎不会去回想过去事
“……你在舞台上,根本不会知道,”谢楹轻声开口,“你出场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小声地赞叹。”
说着,他稍稍侧过头去看着身边Omega。
那人垂着头,几缕碎发遮挡着他眉目,谢楹只能看到他长长睫毛在不停颤抖着。
他忍住想碰碰那里冲动,只扣住沈青亭手腕,继续说道:“后来,那天表演结束之后,又遇到你。”
沈青亭惊讶地抬头看他,双眼睛睁得圆溜溜。
沈青亭心跳漏拍。
黑暗房间看不清面容,他却能清晰察觉到自己耳根在不断变烫。
谢楹在这时用力扣住他手,和他十指相握。
屏幕里,舞剧已经正式开始。谢楹调低音量,就着舞剧悠扬音乐,缓缓开口。
“这部剧驻演时候,工作刚好处于个不太顺利阶段。很烦躁。机缘巧合之下,去看这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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