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注入信息素远比上次更多更凶,沈青亭呜咽着,身体却已经在Alpha信息素中彻底软倒。
在这个夜晚,在这间满是潮湿水汽浴室中,沈青亭颈后被刻上个深深印记。
他被谢楹标记。
火绒味道渐渐消失,取而
“跟你说多少次,你别勾——”
他根本不给沈青亭反应时间。
从未有过刺痛顿时袭来,沈青亭甚至能够听到皮肉撕裂声音。
他痛得掉下眼泪,想要开口呼痛却又被堵住嘴巴。
谢楹又吻上他唇。
沈青亭身上火绒香味明明更浓,可他还是没有忍住,将那只止咬器试探性地扣在自己脸上——
“咳,咳咳——”
止咬器上残留那点点信息素呛得沈青亭猛烈地咳几声。
可比呛人味道更恐怖,明明是面前Alpha。
谢楹把抢过止咬器,随意地丢在旁。
快乐。
这时,沈青亭余光瞥见个东西。
是谢楹止咬器。
自从两人在起后,沈青亭几乎没再见过这个东西。
原来在卫生间里……Omega迷迷糊糊地想着。
唇齿间似乎还带着淡淡血腥味,信息素从口腔中强势地渡过,又奇迹般地缓解那股难以承受刺痛。
那股信息素明明那样炙热。可从颈后腺体流入身体时,竟然只剩下阵阵凉意。
沈青亭身体不停地发着抖,他脚下软,跌进谢楹怀里。
失去意识前最后秒,沈青亭又低低地呼声痛。
谢楹又次撕咬着他脖子。
他推着沈青亭肩膀,把Omega按在浴室墙上!
“唔——!”
沈青亭下巴轻轻嗑在潮湿瓷砖上,毫无防备钝痛让他发出声闷哼。
身后,谢楹伸出手温柔揉着他伤处,可Alpha说出来话语却激得沈青亭周身泛起鸡皮疙瘩。
谢楹依然揉着沈青亭胀痛下巴,另只手却已经拨开他颈后头发。尖锐犬齿叼着Omega脖子上皮肉,再多用分力就能刺破那里。
他伸手够过那只黑色止咬器,小声问道:“谢楹,以前……们每次见面你都会好好地戴着止咬器,是……为什呢?”
花洒里洒下热水把卫生间泡得满是水气,沈青亭靠在谢楹肩膀,根本无法分清那是头顶洒下热水,亦或是Alpha因无法忍受而蒸出丝丝汗水。
谢楹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是身体又有无法忽视变化。
沈青亭毕竟是Omega,他无法控制对Alpha天生畏惧。他环着谢楹肩膀手臂微微颤抖,却还是忍住心里恐惧,伸手摘下那只止咬器。
谢楹大概在出差时候也好好戴着它,止咬器上面还留着明显信息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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