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风是热,魏清越拿出钢笔,叼着笔帽,就坐在藤椅上,把信纸铺平,风吹眉眼是股浓郁黑,远方天际,只剩条条长缕紫灰暗云,大地轮廓渐渐消失。
不动。
“如果你觉得会因为这些事而改变对你看法,你就看错。如果你觉得欠人情,那就帮个忙,”他在等她抬起脸,果然,江渡抬头看看他,“以前拜托过你那件事,告诉她,直都盼着她还可以给写信,把害羞话写下来,写什都可以,会给她回信,以后出国也可以回信,如果她愿意,会直跟她保持联系。不会回任何人信,只回她,她可以放心。”
魏清越眼睛那亮,又那深,他凝视着江渡,忽然,又从裤兜里掏出张折叠便笺,推给她:
“这是另个企鹅号,没加过任何人,还有邮箱。快走,但这些暂时还会继续用,联系方式变话会说。如果她以后不想写信,可以用这些,麻烦你替转交给她,”男生顿顿,“不想跟她失去联系,希望她能知道。”
不等江渡回应,魏清越说:“既然你等你外公,先回家。”
他这个人,做事向来痛快,说完就真走出教室。
剩江渡个人,捏过那张便笺,没打开看,而是轻轻撕碎,伏在桌子上好半天,桌面上,最终只留下汪水渍,映着外面晚霞。
魏清越,她不会再给你写信。
江渡看着外面那美丽天空,抱起装书本袋子,锁上教室。
回到家,魏清越接通来自大洋彼岸电话,挂上电话后,他在沙发上静静坐很久。随后,起身开始拆家政阿姨帮他从邮局取快递,那是《书城》复刊后出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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