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
呻吟这才又断断续续地响起。
惜翠之前不是没看过这些，但隔着屏幕看，和自己亲自听壁角根本不是
回事，更遑论她旁边还多
个男人。
虽然
她看不清卫檀生神情，只能听见他呼吸声。
平稳而悠长。
好像根本没有被外面春色所影响。
但这呼吸喷吐在她耳侧，让惜翠避无可避。
很烫。
“跟
来。”他站起声，温言道，神色倒是如往常。
惜翠没办法，只能跟着他往屋内走。
堂中并没有什
可躲藏地方，但在禅堂正中有巨大佛龛，供奉着药师佛。勉强能在佛龛后躲躲。
呻吟与喘息声更近。
挑逗情话与悉悉索索脱衣声，好像在耳边被放大百倍。
渐渐地，交谈声好像是停。
没隔会儿，取而代之是阵隐隐约约呻吟。
惜翠愣。
这似痛苦，又似欢愉呻吟中，夹杂着男人低而沉喘息。
明摆着是……有人在这儿私会？
有所指。
惜翠才想到他指或许是花冠子事。
“那花冠不好带出去，见褚郎君喜欢，便随手送给他。”
只是卫檀生似乎没有听她解释意思。
惜翠看他无意听，闭上嘴，也不再去说。
禅堂内正亲难舍难分男女突然停下来，紧跟着传来女人喘息声，“灯……灯……”
男人笑下，“为何要熄灯，这样不正好吗？正好能让看看你。”
女人没有被情欲冲昏头脑，声音中隐含担忧，“要是有人进来怎办？你快些去，将这蜡烛吹灭。”
女人不愿意再继续，没有办法男人只好停下，去吹熄禅堂中摇曳烛火。
烛火灭，整个禅堂霎时陷入黑暗中。
这让惜翠感到点儿焦躁不安。
而卫檀生却只是弯弯唇角，低声叹息，“看来，你二人来倒不是时候。”
惜翠沉默地攥紧手指，尴尬地喉口发紧，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如今她跟卫檀生偏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起挤在佛龛后，被迫听着外面上演场活春宫。
这本就是个转身也难地方。
呻吟声越来越大，伴随着纷乱脚步声撞入禅堂中。
惜翠下意识地看卫檀生眼。
她眼里意思很明显。
你们庙里有人在偷情啊！
卫檀生却好像根本没有接收到她疑问。
两人又静静地喝会儿茶，惜翠换个姿势，本来想向卫檀生告辞，就在此时，禅堂外突然出来些许动静。
她又坐回去。
好像有人正站在布幕外说话，听声音应该是男女。
他们说话声本就小，隔着布幕，让夜风吹，更加难以分辨。
只能模糊地听见些“放心”，“斋堂”，“没人”类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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