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乐心看着看着，嘴角也不自觉地扯出
抹神采飞扬
笑容。
笑
笑。
“多谢。”
这笑，记忆中渐渐走远人，仿佛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杏花树下，那个红衣细腰，高挑俊美得好像唐传奇侠女样娘子，又回来。
褚乐心愣愣地看着，比照着记忆里形象，暗自比划。
高娘子虽然现在样貌确实发生些变化。
脸部线条变得更柔和些，人也更柔弱堪怜点儿。但给他感觉却没有发生改变，依旧是这
副冷淡又有礼貌样子。
而且，高娘子似乎比之前更亲切些。
之前，他看着高娘子就好像隔点儿什，但现在，那横亘在她与旁人之间东西，好像被敲碎。
她笑起来时候，也生动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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