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样蛮不讲理。
白耳实在不想和张敛浪费时间。他困得要死,明天上午正式上课,他看过课表,中午几乎没有休息时间,下午点又要继续上课。他咬咬牙,转身出去给张敛倒冰水。
看在你过生日份上,不和你计较。
他端满满杯冰水放在张敛床头,张敛伸手去拿,手不稳,泼小半杯出来。
白耳心想刚才那耳光应该下狠手抽,不然现在也不会这手痒。
“要喝水。”张敛不满地重复遍。
白耳用力挣扎:“你抓疼!”
张敛稍稍放松手指,但还是不让白耳走,副不喝到水就要和白耳耗晚上架势。白耳只得说:“去给你倒,你松手。”
张敛这才松开白耳,白耳气冲冲进厨房给他烧壶热水,倒进水杯端进来,放在他床头。
张敛摸,热,更加不满:“。”
点远,白耳只得踢鞋爬上床,跨过张敛腿,去脱他另只袖子。
张敛床很大,床单被套都是简单黑灰色,整个房间也十分简洁,甚至可以称得上空荡,除基本床,桌子,椅子,其他家装几乎没有。不像白耳房间,短短几天就充满生活气息。
无趣男人。白耳将张敛外套扒下来,心里这样想着。
他把张敛外衣和鞋子都脱下来扔在边,又使劲把被张敛压住被子扯出来,盖在张敛身上。他气喘吁吁,热到脸颊泛红,想着这样应该差不多。
他从张敛床上下来,正要离开,看到桌子旁边垃圾桶,想想,把垃圾桶挪到床边,推推张敛,说:“把垃圾桶放你手边,你要是想吐就直接吐。”
他把水杯拿起来塞到张敛手上,抽出几张纸蹲下身去擦洒在床头柜和地上水渍。
张敛灌下大半杯冰水,把杯子随手放到边,低头看蹲在地上认真擦水渍白耳。不像在外面总是戴着顶帽子,在家里时白耳多少没把自己
白耳都快给他气笑:“不,你喝热水。”
“从来不喝热水。”
“今天开始你就喝。”
两人僵持阵,张敛开始耍赖:“冰水。”
白耳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敛,醉酒原来会对人造成这严重降智打击?眼前张敛哪有平时飞扬跋扈样子,完全副小孩子朝大人要糖既视感。
张敛被他推得皱起眉头,不耐烦地醒过来,用被醉意蒙住眼睛看着白耳。白耳见他脸不高兴样子,也没什好气,扔下句:“走。”转身要走。
手腕又被抓住。
“干嘛!”
“口渴。”
“渴着。”白耳自觉仁至义尽,照顾这个讨人厌室友轻易耗尽他耐心,这会儿只想离开这里。然而张敛虽然喝醉,手劲却极大,几乎把白耳手腕都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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