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依旧扶着他腿,另只手伸过来,捏住他翘起流水性器:“这敏感。”
白耳羞耻得不愿意说话,他被干得不断流眼泪,感到自己就像只被钉在架子上羊羔般无法反抗,在张敛喊停之前,他只能承受这灭顶快感。他前端随着身后剧烈动作不断溢出水来,胸口和脖子烧得片绯红。
白耳哭起来:“慢点想射嗯!”
“别、别弄”白耳狼狈哭喘,眼眶都泛红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不要弄到沙发上去呜!”
可身后人听以后,却开始又重又快地操他。张敛伸手握住白耳颤颤巍巍性器,整个手掌都包上去:“射在手里。”
迅速,被封闭空间困住,只愈发浓烈。
白耳被弄得射次,可张敛没完没,反而被他夹得越来越硬。白耳趴在张敛胸口闷着嗓音呜咽,终于受不地开口求饶:“换,换个姿势。”
他不指望张敛停下来,只能要求他换个姿势,因为他腿已经麻得快没有知觉。他喘息着说:“太深难受。”
张敛停下动作。他胸膛起伏着,鼻息又烫又急促,全都落进白耳脖子。他抱住白耳,顿下,然后直接将白耳抱起来,站起身,让白耳面朝墙跪在沙发上。他只手抓住白耳两只手腕,并到起折在白耳胸前,不让白耳去碰沙发布。接着便又闯进去。
白耳被顶得身体往前倾,下刻又被箍着手腕按回身后胸口。他只觉得进太深,声音里不禁染上哭腔:“不要进这多”
白耳被火热掌心捧着,几乎是立刻就射出来,他仰起头倚在张敛怀里,前面不断喷出液体,后面阵阵痉挛,绞得死紧。张敛被白耳弄手黏答答水,边在白耳绞紧身体里又蛮横顶几十下,直弄
张敛漠然回他:“刚才也是进这多。”
白耳简直被张敛旺盛体力折磨得晕过去。后入式令张敛进比刚才只深不浅,白耳几乎感到他就要顶进自己胃里。这种要被捅穿错觉让他本能害怕,他呻吟不断,间或叫出张敛名字,徒劳地求他慢点。张敛却按着他胯,令他重心稍稍下挪,如此两条腿便分得更开。白耳被干得哭,下面却翘起来,流出粘腻水。
忽然,张敛用力将他往上顶,白耳惊叫声,条腿神经性地抬起,张敛伸手握着他腿,手掌捏在大腿内侧,然后更加凶猛地动。
“啊!不要、这样”
这个姿势令白耳根本无法反抗,他甚至没办法挣扎,只能被按着腿从后面深深贯入。张敛从上往下蛮横地摩擦他敏感点,白耳只觉得整个人快要炸开,他喘不上气,手脚都被张敛禁锢着,浑身上下连个支撑点也没有,只能任张敛按着他胡来:“深!太深唔、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