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几天撒开手,谈好风投撤走,可以说过去三年做努力就都功亏篑,本有百种方法阻止你回来,更有办法让你从始至终都得不到点口风,但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能成事人。”
“结论是不是。你太让失望。可只有你个孙子,所以以前天真就不再去管,只希望你从今天开始,把它当成个分水岭……你也该长大,信达和宏生问题天不解决,到时它们交到你手里,也是颗定时炸弹,说会让你粉身碎骨都不算过分。”
两人坐站很长时间,霍瞿庭纹丝未动,也没再开口。
良久,霍芳年起身,亲自去给他倒杯茶,茶色新鲜,是最近大红袍,他端到霍瞿庭面前,袅袅香气扑鼻:“听明白吗?”
霍瞿庭接过那杯烫手清香茶水,小臂连同手腕都在发抖,茶杯磕在杯壁上,发出清脆声响。
霍芳年和煦目光落在他脸上,很久,霍瞿庭说:“听明白。”
“算你懂事。”霍芳年拍拍他笔挺肩上不存在灰尘,用意料之中表情叹口气,“这都是为你,你明白爷爷苦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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