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还没开始过,就幸福到有结束错觉。
辛荷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着,只记得睡着之前那段路面非常颠簸,霍瞿庭还没跟刹车磨合好,害得他被安全带狠狠勒回来次,霍瞿庭好笑又着急,问他好几遍怎样。
也记得霍瞿庭低声唱那句,“冷风催醒,原来共你是场梦”。
醒来时候,霍瞿庭正把他抱在怀里上楼,毯子太厚,拆掉层,但还是包得像个蚕茧。
霍瞿庭笑下,隔着毯子在他后脑上拍拍,打量他余光闪而过,辛荷闷闷地又说:“哥,你不穿西装也好帅。”
“嗯。”霍瞿庭嘴角笑意直都在,“这种话可以多来几句。”
辛荷头有些晕,心脏也感觉闷闷地痛,假装不想理他地哼声,将脸转到另边,隔着模糊车窗,看灯火璀璨港湾。
车是霍瞿庭从黑市买来,不知已经经过第几手,除去发动机以外没有完好部分。
车窗漏风,暖气时好时坏,电台跟着发动机开启,也随着发动机关闭,除此之外,没有别调节方式,连开关按钮都是不起作用,属于最无法被追到买家商品。
瞿庭离开病房。
为把身体调整到适合做供体状态,最近频繁用药降低抗体水平辛荷有些虚弱,霍瞿庭把他带出医院送去澳门那天晚上,车开到半,他发起烧。
出发之前,霍瞿庭给他裹好几层毯子,春初香港温度并不算低,辛荷还是觉得冷。
两个人走夜路,车里没有开灯,霍瞿庭专心路况,没有发现他发烧,并不算严重,所以他也没有说,只是把毯子扯高些,转过脸,很认真地看时而被车前灯光线映亮霍瞿庭侧脸。
饱满额头,乌黑眉毛干净整齐,那双眼可以严厉也可以多情,嘴唇温度他也尝过,凶起来非常吓人。
有着逃亡性质路上,两个人都没有选择地持续听着辛荷非常陌生粤语老歌。
辛荷陌生,霍瞿庭却熟悉其中大多数。
他心情好像很不错,接连逗辛荷好几次都不接他话,就断断续续地跟着电台哼起歌来。
除生日快乐以外,辛荷没怎听过霍瞿庭唱歌。
本来想嘲笑他,但他则没有很认真地唱,只是碾着曲调末尾短暂地咬出几个字或词,二则声线低沉,在轰鸣嘈杂引擎里,断断续续地勾起辛荷因为发热而时而模糊意识,让他恍惚以为两个人在路上已经几十年。
好想接吻。
辛荷想,今天霍瞿庭还没有亲过他。
他不是会忍耐人,但是后座上还有两个带枪安保,实在是环境不方便做这件事情。
“小荷。”霍瞿庭又叫他,“有没有不舒服?”
辛荷装作不耐烦很低地回答他:“第七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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