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Liquor讲故事,陆朝空对前世自己是那样不可思议深情,且池眠定会拿出什诱人条件来逼迫陆朝空。
换位思考,纪拾烟自己都不觉得自己会选择“时言”这个外人。
他记忆中Liquor车就停在这个方位楼下,刚往阳台走步,池眠突然跟过来。
“不想在这里做些什不好事情话……”
他俯身,从侧面去看纪拾烟眼,笑:“就乖点哦。”
纪拾烟抿下唇:“让开,要浇水。”
池眠很听话地让开脚步,继续温和道:“放心,会亲自告诉陆朝空,然后让他做个小小选择。”
纪拾烟接过,咬下舌尖找回自己声音,小声道:“谢谢妈。”
“出趟门还变得客气。”
黄晓梅随口道句就走进厨房,池眠眼却落在纪拾烟身上。
纪拾烟呼吸又是滞,他猛然意识到池眠把见自己地点选在原主家里,除去陆朝空不在身边,会不会还有个原因是——他想通过黄晓梅反应,来判断自己到底是不是时言,或者说……是不是纪拾烟。
这个想法太过荒谬,但池眠……本来就不是正常人,谁也不知道他发起疯来会产生什离谱想法。
……
前世在池眠身边呆那久,他早该想到是这个人在其中动手脚。
但是纪拾烟不明白,上世被池眠豢养、甚至命也给他,为什换具身体,他还是不放过自己。
然而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用,他只能寄希望于Liquor早点发现不对劲而后告诉陆朝空。
“咦?言言你们在这里干什?”
纪拾烟脚步顿。
疯子。
他在心底骂句,但股寒意逐渐弥漫进四肢百骸。
以他对池眠解,这个疯子肯定又要陆朝空在自己和“纪拾烟”里做选择。
如果没有昨天夜里与Liquor谈话,看这段时间陆朝空对自己态度,纪拾烟说不定还觉得陆朝空会保自己。
“池先生。”
纪拾烟强作冷静去看他:“有什事情出去说,不要吓到妈。”
“好啊。”
池眠笑着应声,笑容丝毫没有达眼底:“都听小美人。”
纪拾烟没有再管他,径直走向客厅去给花草浇水。
黄晓梅湿着手走出来,眼就看到站在门边纪拾烟和池眠。
她注意到纪拾烟鬓边被冷汗浸湿碎发、僵硬表情和茫然无助眼,愣下,边往过走边担忧道:“言言你怎?”
池眠转过身,礼貌地笑下:“低血糖犯,在想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啊……”
黄晓梅立刻去柜子里拿糖果:“给忘,言言小时候总是没法好好吃饭,肠胃都不好,来吃点垫下,妈去给你洗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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