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时雨桌子底下，把手机捡起来。
他把手机放在桌面上，蹙着眉头思考
会儿，终于犹犹豫豫地拿起它，点开和杨末
聊天界面。
他
杨末：“……木流苏是谁。”
杨韩：“海听音乐个音乐人。”
“最近海听音乐艺人都陆续入驻趣地，官方举办很多粉丝抽奖活动。”杨末给杨韩夹筷子菜，说道，“……运营那边有很多签名照，改天让韩时雨给你要。”
杨韩：“嗯……”
杨末低着头，声音小度，说道：“以后不要轻易和同学打赌。”
结果韩时雨这电话挂，搞得好像这是什
大事样。
杨末扶下额，把筷子放到边，给她倒上杯白开水，问道：“你突然问这个做什。”
杨韩噎，然后对答如流道：“
和同学们说家里情况。”
杨末动作滞，观察着杨韩神色，询问道：“他们……怎说？”
杨韩拿起筷子翻翻米饭，说：“他们挺支持，最近也在和她们起解这方面知识……”
那边沉默会儿。
杨韩：“喂？”
韩时雨：“啊，你说什。”
杨韩知道他又故意装耳聋，啧声，说道：“就是，你跟爸爸，谁攻，谁受。”
“嘟。”
调降八个度，问道：“臭丫头，拿你爸手机做什。”
杨韩说道：“谁让你微信把拉黑！”
韩时雨：“谁让你转发鬼畜视频。”
杨韩憋口气，决定不跟他计较，先问正事，便忍下来，说道：“问你个事。”
韩时雨挑眉：“你说什听不清。”
杨韩：“嗯……”
空气凝固几秒钟。
杨韩：“嗯？！”
她突然明白些什，猛然抬头看着杨末，副世界观正在发生地震样子。
杨末不说话，低头吃着饭。
杨末松口气，说道：“挺好。”
怪不得她最近在看那种叫同人文文章。
杨韩抱怨道：“关于你们攻受，同学和打赌，赌张木流苏签名照那种呢。”
杨末：“……”
现在年轻人兴趣爱好真是千奇百怪。
那边挂电话。
杨韩：“…………”
她皱起眉来，对杨末道：“爸，都还有两年就成年，觉得你们不用刻意避讳。”
杨末把菜咽下去。
他当然不是个“谈性色变”古板家长，他只是拉不下脸来说，想让韩时雨告诉杨韩。
杨韩忍辱负重：“爸爸。”
韩时雨：“什事。”
杨末在边听着互相在黑名单里这俩父慈女孝，心中片省略号。
杨韩看眼低头正在夹菜杨末，抿下嘴唇。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想问你……就是那个……你……你是攻，还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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