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皱眉,不说他们现在关系,就算以前只是上下级,她发消息他看见也会回应,即便大多数只是句冷淡“嗯”。
这晚池年没等到祁深回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第二天早是被通电话吵醒。
来电显示是祁深。
池年从床上坐起身,抓抓头发,接通:“祁深?”
“是池年女士吗?”电话里传来是个陌生女声,还夹带着回音。
不过片刻,他已经将她扶稳,看眼越发大雨势,将雨伞给她后,点点头走进楼中。
那时他身后是片盛开蝴蝶兰在雨中摇曳。
她最初其实并没看清他脸,只隐约在他身上看出股隔岸观火冷淡,却已经足够她在心里勾画出个完整他。
而事实上,当看清时,她勾画他不如真实他半俊美。
她想,当他女朋友定很快乐。
眼睛里游泳,在他腹肌上弹钢琴,在他心上跳广场舞。”
夏宜竖起大拇指:“你命油你不油天。”
池年无辜地看着她。
和夏宜分开时,天已经有些暗。
13号公寓前花坛里,盆盆精心培育初初开放蝴蝶兰在夜风里摇摆。
池年皱眉:“请问你是?”
“这里是凌雅医院,祁先生昨晚出车祸,联系不上他家属,您方便来趟吗?”
那是段比四年还要久时光,本以为将会成为永远藏在她心里小秘密。
没想到,还有机会重见天日。
没想到,她可以在某天以女朋友身份告诉他:诶,祁深,喜欢你比你以为更久呀。
池年拿出手机,将蝴蝶兰拍下来,发给祁深。
对面直到凌晨都没有回应。
池年看着那些花儿,突然想起五年前那年夏天,在云大教师宿舍楼第次看见祁深场景。
教师楼是那种六层居民楼,楼外还有十几层台阶,门口也有片蝴蝶兰,花枝旺盛,将花盆都盖得严严实实,只剩摇曳花叶。
那天是个雨天,她刚从老师家出来,没有打伞,只匆匆忙忙地护住手里文献冲出楼。
而后,她在下台阶时撞到祁深,险些滚下楼梯。
祁深穿着休闲衣逆着光站在楼梯上,手撑着柄黑色雨伞,手护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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