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确很优秀,可是优秀人和她不来电。
“年年?”
池年低下头,含糊地说:“就那样嘛……”
池年语气过于低落,赵阿姨忍不住朝她看过来:“是不是那人欺负你,年年?”
池年抿抿唇,站起身将剥好橙子拿给赵阿姨:“没有事,赵姨,”她停停,声音也低些,“……就是人家没看上。”
“还以为遭贼,”赵阿姨忙将手里擀面杖交给身后丈夫,拉着池年手,“怎突然回来?也不和赵姨说声,昨天刚去趟苏大那边,道把你接来……”
赵阿姨和赵叔叔都是苏城大学老师,如今退休只想回来养老,儿女早早成家立业,在苏城医院工作,平时都很忙碌。
池年顿下:“突然想回来。”
“这不赶巧,赵姨正在包馄饨,”赵阿姨拉着她就要回自家,“会儿下馄饨。”
池年鼻子忍不住酸酸,用力地点点头。
爸妈妈对她客气地笑,饭桌上像对待客人样时,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去,所以更多时候,只是逢年过节时候报个平安,或是平时约在外面酒店起吃顿饭。
休假第三天,池年决定回趟家——苏城下那个叫清市小城,去看看父母留给她那套房子,以及赵阿姨。
这想着,池年直接收拾行李,买最近机票直接飞回苏城。
飞机落地时是晚上七点,回到清市房子已经九点多。
房子还是那套房子,家具用遮尘布盖得严严实实,空荡荡没有半点人气儿。
不喜欢,算什欺负呢?
只能怪她有本事喜欢别人,没本事被别人喜欢。
赵阿姨心疼地看着池年,顿会儿才说:“那是那人没眼光……”
刚好赵叔叔哼着戏曲从厨房走出来,被赵阿姨挖眼:“年年都被人欺负,你还哼曲
进家门,赵阿姨便把零食水果全都堆在池年跟前,自己则去小客厅包剩余馄饨。
池年看着眼前大堆吃,眨眨微热眼眶。
赵阿姨对她,还像小时候那样。
“对,年年,”赵阿姨边包着馄饨边看向池年,“你之前说正在努力追那人,怎样?能让们年年追人,定很优秀。”
池年正准备剥橙子手顿。
两室厅简单布局,早就没有小时候温馨。
池年找出被子,睡在自己原来次卧,朦胧里好像回到小时候,爸爸做好晚饭,她忍不住偷吃口被爸爸抓包,跑去妈妈身后边躲边笑着。
第二天大早,池年是被敲门声吵醒。
赵阿姨手上还沾着面粉,拿着擀面杖站在门外,原本气势汹汹模样,在看见来开门池年时愣:“年年?”
“赵阿姨。”池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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