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严嘉。”宋朗打断他。
祁深转眸睨向他,太阳穴又开始刺痛。
宋朗耸耸肩,调侃:“哦,对,你忘。”
“严嘉,可是你亲自给小池年牵线啊。”
“再说,”池年气冲冲地打断他,“你还不喜欢呢,你管!”
说完二人都顿住,池年也察觉到自己话里旺盛火气,眼前人怎说也是自己老板,看着他黑着脸盯着自己模样,不觉有些心虚,声音也小许多:“你以为你是爸啊……”再说,她爸也不怎管她。
扁扁嘴,池年不想再多说,转身朝不远处严嘉走去。
祁深依旧站在原地,焦躁和心烦意乱几乎挤占他所有意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严嘉牵起她手起走进舞池。
有侍者托着托盘走过去,祁深拿过杯酒,烦躁地喝大口。
“祁总,有什事现在可以说吧?”池年抬头看着他,语气硬邦邦。
祁深拧紧眉头,看着她微红眼睛,有些愣神。
不能和严嘉跳舞,她就这难过?
可是……
“你又不喜欢他,和他跳什舞。”祁深下意识地开口,说完就愣住,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宋朗处理完合作商事,下楼时看见就是正在喝酒祁深,挑挑眉走到他身边:“不高兴?”话落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池年和严嘉正在跳舞。
男清瘦温和,女孩娇俏可人。
宋朗摇摇头,看着那对人影,啧声:“阿深,不得不说,你眼光真不错。”
祁深回过神来,眉头紧锁:“什眼光?”说完反应过来,看向舞池,目光紧紧,却只轻嗤,“你说池年……”
他莫名地解,池年看严嘉眼神,绝不是看喜欢人眼神。
池年也呆呆,她没想到祁深会说出这样话来。
可愣完又升起股被他轻易看透焦恼和气愤,他这笃定地说这句话,不就是认为她追过他四年,她喜欢他?
想到这里,池年直直地抬头:“你不就想看到们这样吗?”
祁深目光紧,太阳穴隐隐作痛:“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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