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忍不住攥紧
拳，下秒脑子里难以克制地冒出阴暗
念头。
还有……权势。
“祁总？”司机小心翼翼声音传来。
祁深陡然回过神来，自嘲
笑，转身朝停在不远处轿车走去。
他真是疯。
电梯门开又合，池年看着电梯镜子里自己，最终没忍住吸吸鼻子，闷闷地站在那里，目光有些放空。
幸好，她想。
幸好离职，否则……否则又该难过。
……
公寓门口。
池年没有动，却能感觉到祁深离自己越来越近，甚至能隐隐嗅到他身上熟悉冽香。
祁深最终在离她米距离停下脚步：“明天开始，创思从营销部分出去个广告部，会聘请最专业团队，到时，你来负责。”
他声音很轻，低沉而干涩：“……负责拍摄创思产品信息和宣传广告，其余时间，你可以自己安排。”
“你梦，不是吗？”
她梦。
思最低谷时候就留在这里，祁深虽然公私分明，却不妨碍他责任心。
如果她不主动提离职，也许自己这辈子都能留在创思，就算以后没有工作能力，调个轻松岗位也是很容易事情。
可是，她既然提，就会对自己选择负责。
不远处传来声鸣笛声。
池年回过神来，看眼脸色苍白祁深，抿下唇：“你脸色不怎
好看，回去休息吧。”
回到公馆时，已经晚上九点多。
祁深看着漆黑别墅，让司机先打车离开，个人坐在车里，眼神有些恍惚。
也许是几天没有休息好缘故，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像是有什想要涌出来。
祁深捏捏眉心，不知在车内待多久，他才打开车门下车，刚走进庭院，突然想到什，折返回来，将
祁深仍站在原地，修长身影有些萧瑟，目光死死地盯着池年消失方向。
就像她这个人彻底消失在自己生命里。
而他不知道该怎留住那个身影，甚至……连挽留身份都没有。
什身份呢？
上司？师兄？还是什狗屁朋友？
池年僵硬地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眼眶莫名酸涩。
这些话，不像是公私分明人说出来。
可是……
池年转过身，看着逆着昏黄色灯光男人，轻轻地笑起来：“祁深，
梦，从来不是创思。”
这次，池年说完再没有停留，径自离开。
说完她转过身就要离开。
“池年。”低低声音从身后传来，疲惫而艰涩。
池年脚步顿，没有回头。
祁深看着不远处背影，记忆里，那个说“因为要见你所以小跑着来”女孩，现在却连转身都不愿意。
他缓步朝那边走两步：“你可以不当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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