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弦思垂着眼睑,乖巧道歉:“对不起。”
“什?”许纵有些怀疑自己耳朵,直到那人又重复“对不起”三个字,他彻底气笑。
“周弦思,你道什歉?”他试图纠正她思维,“你又没什错。”
周弦思怔几秒,又顺从点点头。
这姑娘还生着病,就不该指望能跟这人正常沟通。许纵往后靠在板凳上,有些无奈地抬手捏捏鼻梁。
许纵也真没指望她能给个什回答,过几秒:“下周你生日,有没有什想要生日礼物?”
“生日?”
“2月24日,下周。”许纵看着她,“是你生日。”
他抬抬眼,似笑非笑:“周弦思,你该不会把分给你半天生日给忘吧?”
那重要日子,她怎会忘。
是不是太小心点。
晚自习语文老师让他们同桌之前互相报生字词,许纵斜偏点身子,询问:“先给你报?”
周弦思正犹豫着,听见这话抿抿唇:“会不会有些打扰你?刚才看你好像正在写习题册。”
许纵挑眉,直接放下笔:“周弦思,怎感觉,个寒假过去,你好像跟生分不少。”
“……没有。”
放学后吴泽昊路上都在他耳边嘀咕着周生日,最后见许纵心意已决,就是不办聚会,还连带着骂他两句,只好跟受气小媳妇包似乖乖认错。
过会,快到外面学校门口时吴泽昊心又痒:“纵哥,周那天可还是高二成人礼啊,到时候办完,管你真到没到十八岁,老钱肯定要用什们成年要担责任这些那些个理由逼迫们好好学习。”
许纵懒懒掀着眼皮:“他逼迫你就能学习?”
吴泽昊心虚笑两声:“重点不是这个啊,重点是办完成人礼就意味们得跟们青春画句号啊,虽然纵哥过完生日你才十七岁,但这仪式办过,们疯狂青春也跟着断送在这场仪式里啊
只是觉得,她再要这半天生日,好像有些不合适。
但当下周弦思并未解释这多,只摇摇头:“你不用送生日礼物,但还是谢谢你。”
她细弱声音瓮声瓮气,许纵也不能真跟她计较这点事,轻摇摇头:“周弦思,们认识年多,做这久同桌,也不至于客气到每件事都跟说谢谢地步。”
不用吗?
沉默会。
“真没有?”许纵勾唇淡笑,大有副和她好好掰扯讲讲大道理态度,“不说之前,就光这晚上,你跟说多少谢谢?”
周弦思努力给自己辩解:“这是该有礼貌。”
她头都没敢抬下。
许纵被这话气笑,揉揉眉心:“怎之前没见你这有礼貌?”
周弦思被他这话问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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