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倒是有些拿姬云羲当孩子哄
意味。
方秋棠敲
敲桌子：“改明儿做什
，今个儿就到
这来。还指望着你帮合计合计，咱们再合伙捞上
笔，好给糊弄些做生意本钱。”
宋玄愣，忽从方秋棠话里意识到什：“怎？你把院子都搬过来？当真不打算回四方城？”
他本就觉得奇怪，虽然方家败落，可方秋棠生意跟方家点关系都没有，纵然受些牵连，也不至于落魄潦倒到四处兜售酒水地步。
想来是方秋棠还经历些什事情，是宋玄所不知道。
方家家主私生子，连族谱都没入那种。
先头曾经跟宋玄起做过几桩生意，来二去，两人便熟悉起来。
方秋棠似乎对自己身世并不避讳，宋玄跟姬云羲讲，他还要在旁做些注释补充，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些什丰功伟绩，值得他拿出来这样吹嘘。
姬云羲捕捉消息却都是与宋玄沾边：“他？和你做生意？”他怎不晓得宋玄还有经商本事。
宋玄笑起来：“可不是什正经生意。”
“这事就说来话长，”方秋棠似乎想起什，眉宇间带丝恹恹。“这里不是说话地方，你到那去，咱俩喝上宿，今晚不醉不归。”
方秋棠薄唇勾勾，眼睛也眯起来，好像是条老*巨猾狐狸：“你哥哥可不是盏省油灯。”
这两人之间有种奇异默契，姬云羲本能抗拒，却又忍不住去好奇宋玄露出狡黠面。
“你记得之前弄出鬼火吗？”宋玄忽想起来什，指指方秋棠。“就是他教弄。”
姬云羲这才来几分兴趣。
“他会东西多得很，你是没见他家里头，奇奇怪怪，什东西都有，就是不务正业。”宋玄笑着说。“赶明儿带你去他家玩，保准你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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