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宋玄脸上表情愈加丰富:“你是藏在箱子里来?”
姬云羲回京路上确带不少东西,也未必是他带,路途遥远,路上又这些人跟着他,寻常东西总得带上些。就是样子也得做出来,总不能让皇子受苦受难。
再者,那钦差似乎带些别东西回来,林林总总加在起,反倒像是商队。
只是没想到方秋棠竟藏在箱子里头跟着来,怪不得这冰天雪地,他还能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也不
方秋棠进来就扎到炭火盆边上,上下牙“咯咯”得直打架,好会才缓过来。
宋玄问:“你不在四方城忙生意,跑过来做什?”
“没良心,还不是瞧你们两个势单力薄,再在路上让人给整治死,都没处跟人说理去。”方秋棠搓搓手,又给自己倒杯热茶,“咕咚咕咚”地暖心肺,才长长地吐出口气。
“季硝知道吗?”姬云羲忽得问。
宋玄是知道季硝对方秋棠情谊,忍不住也跟着看他眼。
些好话,手里悄悄塞两张银票过去。
那钦差眉梢动动,刚想接过,却听见那后头淡淡声:“说是误会,管用不管用?”
宋玄往后看,正是姬云羲。
他不知何时下车,披着白狐裘,好似要融在这雪里似。眉眼间带着隐约疏淡,双眼睛仿佛结冰花,雾蒙蒙,甚至没将那钦差放在眼里。
钦差不敢与他硬对上,忙干笑着挥挥手,命令众人退下,方秋棠这才逃过场生死大劫。
“能让他知道吗?再说,他个小崽子,去哪,还要跟他汇报不成?”方秋棠嘴上硬气,心里头还是虚。“再说,他这几天光是给贩盐事扫尾,也够他忙,消失个两天,量他也发现不。”
宋玄像是看见个傻子:“若是别人消失,他发现不,你消失,他只怕当天晚上就能发现。”
“随便他,”方秋棠胡乱地摆摆手。“就是想跟你们去盛京瞧瞧,顺便给你们带点东西。”
“东西?”
“现在不能说,等到京城你们就知道,就在藏身那口箱子旁边,你让他们小心些——”
方秋棠穿着那漆黑身夜行衣凑过来,仔细看,眉梢眼角都结霜,冻得直打哆嗦,吐出来气也是白。
宋玄哭笑不得:“你就胡闹吧,先到马车里暖和暖和再说话。”
姬云羲却忽得道:“来这儿吧,这儿炭火烧足。”
于是宋玄和方秋棠两个便无视钦差铁青脸色,上姬云羲马车。
果真是皇家马车,真要说贴心倒未必,宽敞舒适却是不打折扣,热茶点心样不少,软垫也铺厚厚实实,如今马车停,还在里头烧盆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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