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真是满心满眼坚定忠诚,没有半分作伪。
姬云旗心里发苦,脑仁里嗡嗡直叫。
如果现在给他个机会,他定要给十年前自
姬云旗看着她蠢模样,就忍不住皱着眉头:“他若是真给你赐婚,你难道还真嫁不成?”
花无穷踌躇下,低着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属下也到岁数……”
姬云旗忽然意识到件事。
花无穷这个傻子,可能对自己,当真没有旁意思。
他不知道是难受多点,还是生气多点。
“无穷,”他沉声道。“有事找你。”
花无穷点点头,冲着对面人礼:“抱歉,公务在身,来日再聚。”
那文官也很识趣,脸敬仰:“将军事务繁忙,下官明白。”
说着果真行礼,没有半丝邪念地下去。
便只剩下花无穷个,脸茫然地瞧着他:“主上有什吩咐。”
,都是个粗鲁姑娘。
其实她也是佩服这位仁兄,她在南疆打仗弄得皮糙肉厚,连自己都不待见自己,这位仁兄竟也能瞧着她两眼放光。
再仔细看,那压根就不是对女子倾慕,而是对偶像敬仰。
大约就是杜甫对李白、李白对孟夫子那种发自内心、彻彻底底爱戴敬仰——纯洁得不能再纯洁。
也不知道姬云羲是按什标准给她找,才能找到群这样人,轮换着与她见面。
“你就没有心上人?”他声音简直不像自己发出来。
“心上人?”花无穷想起花下楼姑娘们再三教导话。
什心上人,都是狗屁,能让姑娘们高兴,才是好人。谁若是有心上人,就变成疯子、傻子,连自己都能给卖。
那姑娘说这话时候,拍着她肩谆谆教诲:老板,你这样傻,可千万别让男人给骗。
她深以为然,坚定地摇摇头:“属下心追随主上,绝无二心。”
姬云旗瞧着,真是越发堵心。
“你……谁让你来!”他憋半晌,才蹦出句。
“圣上旨意,”花无穷满心疑惑,不知道主上记忆什时候这差。“您忘?”
“没忘!”姬云旗甩袖子。“他让你来,你就来?那混账就是故意整,你也随着他!”
花无穷愣,没弄明白两者之间关系。
上回有个公子见她,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还非要她在扇子上给他题字——就她那手破字,还是当初跟主上学。
面对这样人,她也只能强挤张笑脸出来,总不好戳破他们那份纯洁幻想。
果然封赏不是那好拿。
花无穷正在出神,忽得听见外头阵喧闹,紧接着便见姬云旗大步流星地踏进来,铁青着张脸。
对面文官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他唬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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