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应该就是刺猬球球。
平时看起来凶巴巴,刺
“是不太懂,但喜欢听歌、喜欢音乐,不是……那种喜欢。”
“还喜欢吃螃蟹呢,难道也要亲螃蟹,跟螃蟹睡起?”
小朋友嘟嘟囔囔,忽然想到自己是晚上跟谁睡,耳根越发泛红。
嘴巴干涩难言,喉咙也有些发紧,偷偷瞟眼那个身家居服,系着围裙,修长又俊秀身影,半天才磕磕绊绊地开口:
“你……别醋。”
三十岁,幼稚陆忱。
跟十八岁,成熟却耳根发热宁晃。
面面相觑。
陆忱说:“那成熟宁晃同学,你要不要给解释下。”
宁晃抓抓头发,又坐回去剥蒜,说:“怎知道。”
陆忱被噎下,却又忍不住笑,直白道:“吃醋。”
宁晃显然吓跳,手个用力,蒜皮留在手里,雪白颗蒜崩出去。
钻到桌子低下去找。
声音也从桌子底下传出来。
宁晃含含糊糊说:“什乱七八糟,关吃醋什事。”
欢洋葱,但是做得好吃也不会太挑剔。
所以番茄多些,肉末多些,白洋葱少点,调味番茄酱也少放些,小叔叔吃出来会挑嘴。
硬邦邦意面数出两个人量。
十八岁宁晃在厨房边探头探脑,看不出意面跟鸡蛋面有什区别来,但也对自己游手好闲感到些许惭愧,皱着眉问他:“要帮忙吗?”
“剥蒜去。”他塞给他头蒜。
热气蒸腾,陆忱在厨房握着铲子,微微翘起嘴角,慢悠悠说。
“好,尽量。”
早知道是这种答案。
应该早早就问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几岁他干事,怎要他这个十八岁背锅?
跨时间执法也没这执。
陆忱也没有非要问出个答案来,只是看十八岁小朋友这种反应,已经心满意足。
便回去慢悠悠地烧开水,意面手上转转,花似散进锅。
却听见餐厅里宁晃说。
“夏子竽。”陆忱慢悠悠说,“你以前跟她传过绯闻。”
“你还是她歌迷,还替她挡过酒局。”
宁晃找到那颗蒜,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看他半天,面无表情说:“陆忱。”
“嗯?”
“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幼稚。”
十八岁小刺儿头,就趿拉着拖鞋,跑到餐桌边儿上去,用惯常拨弄琴弦手认认真真剥蒜。
低着头,露出白皙后颈,头发剪短,显得凌厉许多,没扎高、毛茸茸可以抓把小尾巴,甚至让人有点遗憾。
主厨刀切过番茄,冲干净,又熟练地分尸洋葱。
陆忱笑着说:“知道白天为什吃胡萝卜土豆?”
宁晃还在皱着眉跟蒜皮作斗争,随口说:“知道,你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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