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
都没有。
却莫名教人不敢久看。
宁晃说不要。
过
会儿，还是迷迷糊糊犯困，陆忱轻轻把头按到自己肩旁，
宁晃就顺理成章地枕在陆忱肩上，陷进软绒绒
白毛衣里。
梦见他被大狗圈在自己肚皮下，压在腹部雪白绒毛里。
大狗嗷呜嗷呜地叫着，说睡吧，
会保护你。
叛逆期小叔叔给他肘子。
陆忱笑，那笑时胸腔震颤，又染到宁晃耳旁，无端端觉得，这笑声也柔和而清爽。
“因为你说适合。”陆忱说。
宁晃这次倒说实话，嘀咕声，说：“是挺适合你。”
领带他可以选。
“到处都是个香调？”
陆忱说：“会有种归属感。”
比如小叔叔身上无声无息沁染气息，就慢慢在与他同质。
宁晃想想，说：“领地意识？
陆忱点点头：“对。”
车外有鸣笛声，穿透玻璃，变做闷闷钝响，睡梦中人皱起眉来。
陆忱手轻轻横过小叔叔肩膀，捂住他耳朵。
那眉头又消解开。
车辆就这样穿过隧道，光影交错间，浓密睫毛盖住陆忱眼底神色，静静地注视许久。
前面小助理偷偷看眼后视镜。
熏香也可以。
忍不住就往外延伸。
那他要是说很喜欢陆忱这件白毛衣，是不是也能经常穿给他看。又想，陆忱肌肉练得很好，被毛衣盖，却整个人都软绒绒。
宁晃想着想着，就有些发昏。
陆忱笑着问：“要不要枕腿？”
宁晃打个呵欠：“在家楼下看过，小狗撒尿才这样呢。”
陆忱忍着笑说：“小叔叔，香是你选。”
……
那问题来。
这算谁是撒尿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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