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陆总打开隐藏在墙壁上
小冰箱，从里面摸出两听汽水来，甚至插上
吸管。
然后笑着告诉他：“这里原本设计是用来放保险箱。”
“
觉得放冰箱舒服
他说两份。
陆忱说：“去办公室
？”
他“嗯”声。
就是想跟他起吃。
216
昨天他还那样恼恨这张面孔。
今天又被引诱得不能自已。
却听见“咕噜噜”声。
宁晃：……
陆忱忍不住笑起来。
他被蛊得晕头转向，却又不自觉将陆忱搂得更紧些。
属于陆忱气息断断续续地、飘到他鼻端，仿佛带着醉人，甜蜜诱捕味道，教这微凉空气，都温暖起来。
吻过片刻，陆忱轻轻离开他，给他喘息时间。
他轻轻吐出口气来，余光却瞟见玻璃格子里小刺猬。
还趴在玻璃上，小黑豆似眼睛，湿漉漉地，好奇地注视着他们黏在起亲吻。
215
展厅空空荡荡，公司员工很少在上班时间跑到这边来，只有休息时，偶尔会有人来吸吸刺猬。
陆忱便捉着他肩膀，柔软嘴唇辗转过额头、脸颊、嘴唇，又隔开点，细细地看他。
宁晃有些不满地看他，却撞进陆忱那双灿烂明亮，含着笑意眸子里。
他不自觉握紧手，却终于吻下来。
陆忱办公室很有老板气派。
宽大办公桌，厚实柔软转椅。
几乎整面墙玻璃落地窗，能瞧见窗外夜景，和纷纷扬扬雪花。
旁边有组会客沙发，有酒柜，有书架。
表面看上去很专业。
宁晃不情不愿地跟他分开，有些尴尬又气鼓鼓地盯着自己肚子，像是在埋怨它拖自己后腿。
陆忱问：“没吃饭就过来？”
宁晃闷闷不乐地“嗯”声。
师嫂给他买饭，但他没吃，急匆匆就跑过来。
陆忱问他，鸡排盖饭买几份。
宁晃脸颊便攀染上丝热度。
陆忱顺着他眼光看过去，禁不住翘起嘴角，说：“你害羞什，让同族看见？”
宁晃拧起眉毛看他，说，你傻吧，谁跟刺猬是同族？
陆忱不说话。
淡色嘴唇却笑得很温柔，深褐色眸子都焦糖似，甜而微苦，那三十岁时带着压迫感和雍容气度，也变成香甜诱饵。
这次渐深些，仿佛有些像是成年人之间吻，与记忆中不同，陆忱仿佛成他引导者。
引诱他似懂非懂地探出舌尖，同他做这唇舌间柔情缠绵嬉闹，安抚似拥紧他，指尖儿轻轻蹭过他后颈。
是甜。
跟昨晚感觉点都不样，跟以前体验也都不同。
是只有脑海深处才能品尝到，温暖甜意，和不适宜展露给小朋友，半遮半掩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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