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半年,就被收拾得老老实实。
据说是他出去跟朋友蹦迪天。
师嫂蹦两天。
他故意气她、去喝酒。
师嫂就跑去日本泡温泉。
宁晃还真不知道。
陆忱笑着说:“先道歉,然后自己反省。”
宁晃轻哼声,说:“你不都想通,反省个屁。”
会儿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说:“要是不道歉呢。”
他说,
禁不住看笑。
他家小叔叔真很擅长画这种稀奇古怪小简笔画。
宁晃问他:“加班结束?”
“嗯,”他说,“小叔叔,今天晚上回家吗。”
“不然呢?”宁晃斜睨他,说:“跟有些说走就走人可不样。”
偶尔有人进出汇报工作,见窗边坐着人,都愣愣。
只是看看陆忱淡淡、柔和神色,都装作没看见。
连谈工作声音,都小很多。
宁晃感觉有些奇妙,明明在酒店也是这样。
但因为知道陆忱跟他在同空间,仿佛切都变得更舒适温柔。
挺大个盆。
宁晃沉默会儿,想很多。
最后面色复杂,说:“陆忱,你还是三十岁比较好。”
可以自食其力,最重要是,吃得还比较少。
217
他酒醒醉醉醒四五回,师嫂愣是不回来,他忍不住坐飞机去抓人。
师嫂情绪稳定至极,笑眯眯问他是谁,再骚扰她就
那师嫂就自己出去玩。
不许亲,不许抱,也不许这样碰你。
说这话时候,宁晃后背衣服已经被揉皱,微热手掌在缓慢游弋。
他们在拥抱,时而亲吻。
他像是真在说旧友之间趣事,说师兄早年胡天胡地,谈恋爱副嫌师嫂管太多嘴脸。
眼神飘过去。
陆忱心尖儿就滚热片。
他就在落地窗前抱着他小叔叔,额头抵着他额头笑说:“小叔叔,你也太好哄。”
三十几岁就不大会发脾气,没想到十八岁也不会。
他说,你知道师兄犯大错时候,都什样?
不知过多久,陆忱似乎忙过,走到他身后,发现小叔叔抱着个空白本子,在画图。
他本以为小叔叔画是雪景。
凑过去才发现,是在画只加班恼火大白狗。
旁边画个时钟。
大白狗坐在办公桌前,用只爪子握着鼠标,只爪子撑着下巴,脑袋上团乱麻,连尾巴都沮丧地耷拉下来。
吃过,宁晃乖乖把外卖盒子都收起来,装进垃圾袋
陆忱去给他泡薄荷茶,自己去加班工作。
刚刚吃过油腻腻炸鸡,很适合这样清淡微凉香气。
陆忱把沙发上靠垫取下来,让他坐在上面,就可以抱着薄荷茶,在落地窗边看雪。
他塞上降噪耳机,首首听新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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