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后之物（4 / 6）

啦？”桑普森酸溜溜地说。“啊——对呀。确实分析过。并且分析后得出个有趣——或者不妨说是非常有趣——可能性。”埃勒里这时挺直身子，笑眯眯。探长声不响地撮些鼻烟。佩珀把身子凑上前，竖起两耳，带着种刮目相看眼光打量埃勒里，就好像他刚刚察觉到有埃勒里这个人在场似。“且让回顾下到目前为止事实吧，”埃勒里轻快地接着说，“你们都同意存在着两个附带可能性吧：个可能性是新遗嘱此时已不存在；第二个可能性就是新遗嘱此刻确实还存在。”“且来考虑第个可能性吧。如果遗嘱现已不存在，那就意味着伍德拉夫说他在葬礼前五分钟曾见它在保险箱里是撒谎，那个时候遗嘱根本就不在那儿，早已被某个或者某几个不知是谁人销毁掉。也许伍德拉夫说是实话呢，那，遗嘱是在他看到之后，也就是在那五分钟时间里被偷走，然后销毁掉。对于这后种情况，窃贼可能把遗嘱烧掉或者撕碎，灰烬呢，大概是拿到浴室从下水道里冲掉。然而，刚才也指出过，由于铁盒始终没有被发现，这事实就推翻假定销毁可能性。既然找不到铁盒任何残余，那很可能遗嘱被偷走，但没有被销毁。然而，你们想想吧，如果伍德拉夫讲是实话，那，在那种场合下铁盒是不可能被拿走，所以，们已经在第个主要可能性上陷入绝境。无论如何，要是遗嘱确实已经被销毁话，那就毫无办法。”“这话……”桑普森转过身来对探长说，“这话大有用处，确实。天哪，小家伙，”他心急火燎地说，面又转身朝着埃勒里，“这些们都懂。请问你讲这些话意指何为呢？”“亲爱探长，”埃勒里肚子委屈，对他父亲说，“你居然准许这家伙侮辱你儿子吗？”听着，桑普森。你要过早下结论，这是不合逻辑。由于缺乏事实根据，第个假定只好撇开，们就来谈另个假定——假定遗嘱此刻还确实存在。那们又能想到什呢？啊，这是最引人入胜。诸位，听说吧！离开那所房子去参加葬礼每个人都回来。原在房子里两个人也仍在原处——其中个，威克斯，实际上还始终在放着保险箱书房里。在葬礼期间，没有人进过这所房子。房子里人，以及送葬队伍，都没有机会与外面人接触；至于说遗嘱有可能落到墓地人手中，但他们也是人人都回到房子里来。“然而，”他马上又接着说，“在整个房子里，在房子里每个人身上，在后院路上，以及在墓地上，全都找不到遗嘱！所以要求、请求、恳求、哀求你们，”埃勒里调皮地总结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