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况（6 / 13）

”她噘起嘴唇，“让想想看吧。今年二十二岁——已经过结婚年龄，你说是吗，探长？——右腿上有块红斑，如痴似狂地醉心于欧内斯特·海明威作品，觉得你们这里政治不良，倒是很钦佩你们秘密工作。Celasuffit？[2]”“得啦，布莱特小姐，”探长轻声柔气地说，“你在作弄老头子。要知道是，上星期六早晨发生些什情况。那天早上，在这间书房里，你有没有注意到什可以说明前夜那个神秘客人身份物件？”她严肃地摇摇头。“没有，探长，没看见什。似乎切都很正常。”“你就谈谈当时情况吧。”“让想想。”她用食指搭在下唇上，“斯隆先生已经讲过，是在他跟卡基斯先生结束谈话之前到书房来。听见斯隆先生提醒卡基斯先生关于领带事。后来斯隆先生走，就记录卡基斯先生指示，大约记十五分钟。等他口述完毕，就对他说：‘卡基斯先生，要打电话到百利公司去给你订购新领带吗？’他说：‘不必啦，自己办吧。’于是递给只信封，封口已经粘住，并且贴好邮票，吩咐立刻投寄。对这事感到有点儿奇怪——他切通信，般都由代理……”“封信？”探长陷入沉思，“寄给谁？”琼皱起眉头。“真抱歉，探长。确实不知道。当时，根本就没有仔细看它。只是仿佛记得那个地址是用笔和墨水写，不是打字机上打出来——但是呢，这也是理所当然事，因为这里楼下并没有打字机——然而……”她耸耸肩，“不管怎样吧，正当拿着信即将离开房间时候，瞧见卡基斯先生拿起他电话听筒——他总是使用那架需要口述号码老式电话机，至于那架手拨号码电话机是给使用——听见他报百利公司电话号码，百利公司是他买配饰店家。这时走出去，去寄信。”“当时是几点？”“十点差刻吧。”“此后，你还见到过活着卡基斯吗？”“没再见过，探长。在半小时之后回到楼上自己房间里，这时只听得楼下声尖叫。冲下楼来，发现西姆丝太太在书房里，昏厥过去，卡基斯先生死在书桌上。”“这说，他是在十点差刻到十点十五分之间死喽？”“想是这样吧。弗里兰太太和斯隆太太也都在后面奔到楼下，看到死人，嚎啕大哭起来。设法使她们镇静下来，终于说服她们先得照管下可怜西姆丝，还要立刻打电话给弗罗斯特医生和收藏品总库。这时威克斯从后院来到书房，不多久弗罗斯特医生也到——与沃兹医生同时进来；沃兹医生是在睡懒觉，相信——于是弗罗斯特医生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