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菩萨。出奇得肃静……他顿失常态,呆若木鸡地望着琼。她急着往下讲:“你瞧,当你在书房里发现那些茶杯时候,共有三只脏杯子——”埃勒里掀掀嘴唇,但是没有作声。“可是现在想起来,举行葬礼那天下午,在把小架子挪开时候,只有只脏杯子呀……”埃勒里陡然站直身子,幽默表情扫而光,生气地板着脸。“你必须回忆得非常仔细,布莱特小姐。”他嗓音也嘶哑,“这事非同小可。你现在是说,上个星期二,当你把小架子从书桌移到壁凹去时候,茶盘里有两只干净杯子——只有个杯子看得出来是用过,对吗?”“正是这样。千真万确。事实上,现在记得,那只杯子里变质冷茶差不多是满;茶托里有片干柠檬,还有把脏茶匙。茶盘里其余各件全都干干净净——未曾使用过。”“柠檬碟子里有几片柠檬呢?”“对不起,奎因先生,可记不得。们英国人不吃柠檬,这你总知道吧。这是俄国佬陋习。还有那套茶球!”她耸耸肩,“不过对那几只杯子,记得十分真切。”埃勒里固执地问:“这是在卡基斯死之后吗?”“对呀,点儿不错,”琼叹息道,“不仅是在他死后,而且是在他下葬之后。是星期二,早讲过。”埃勒里紧咬住下唇,眼睛像石头样。“万分感谢你,布莱特小姐。”他声音微弱,“你使们总算没有陷入个下不台局面……现在你请回吧。”她腼腆地笑着,似乎是在等待热情夸奖,打算听两句好话。不料却谁也没有再理会她;大家全都揶揄地望着埃勒里。她只好声不响地起身走出房间;约翰逊跟在她后面,顺手轻轻地关上门。桑普森第个发言。“好吧,小伙子,刚才是个大败仗。”他慈祥地说,“现在这样吧,埃勒里,别太难受啦。咱们都犯过错误。而你犯是个很体面错误。”埃勒里有气无力地摇下手,脑袋耷拉到胸口,嗓音像闷在鼓里。“错误吗,桑普森?这是绝对不能饶恕。真该打板子,应该夹着尾巴回家去……”詹姆斯·诺克斯忽地站起来。他精明地打量着埃勒里,目光中流露出丝幽默感。“奎因先生,你判断主要是根据两个因素——”“明白,先生,明白,”埃勒里哼哼唧唧地说,“请您别再提起啦。”“你会懂。年轻人,”那位大亨说道,“没有失败就不会有成功……两个因素。个就是茶杯。你分析得很精辟,十分精辟,奎因先生,可惜让布莱特小姐给捅破。你现在没有理由再认为当时只有两个人在场吧。你刚才根据茶杯,说什自始至终只有两个人,就是卡基斯和格里姆肖;又说什是故布疑阵,安排得像是有三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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