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经紧张。表面看来,这是个合理理解。”“当然合理,”探长说,“这有什呢?”“毛病呢,”埃勒里平心静气地说,“出在这上面:他为要打出美金($)这符号,就揿按字型变换按钮[1],接下去要打‘3’时候并未完全放掉字型变换按钮,于是第下打得很不清晰,写信人不得不揿按逆位按钮[2],重打‘3’字。这非常有意思——太有意思啦。”大家看看信上数字,是如下情况:“有啥意思呢?”桑普森问道,“也许是太迟钝,但看不出这情况能说明什问题,无非就是你刚才讲这些罢——打字失手,不加涂擦就改过来。兰伯特小姐判断说,失手是由于匆促忙乱,或者是神经紧张,这样判断与事实很合拍。”埃勒里笑笑,耸耸肩。“好桑普森啊,有意思不在于打字失误——虽然这也使很感兴趣。而在于这样个事实:用来打出这封信雷鸣顿牌打字机没有个标准键盘。说不定这也未必十分重要。”“没有个标准键盘?”桑普森重复遍,感到迷惑不解,“怎,何以见得呢?”埃勒里又耸耸肩。“不管怎说,”探长打断他们对话,“咱们万万不可使这个流氓生疑。今天晚上,咱们就乘他为取钱而在时报大厦抛头露面时候,逮住他。”桑普森正用茫然眼神望着埃勒里,听此话就摇摇肩胛——仿佛是要摆脱种难以捉摸负担——并且点点头。“你可得注意啊,奎因。诺克斯必须假装按照信上吩咐,缴纳款项,这切你来负责安排,好吗?”“都交给吧,”老头子笑嘻嘻说道,“现在,咱们得去跟诺克斯把这事谈谈。咱们怎样进他家,倒需要费些心思呢。咱们这个对手,说不定正在监视着。”行人离开探长办公室,坐进辆没有警局标记汽车,开到住宅区诺克斯府,停在紧靠小路专供仆佣进出边门。警车司机办事很周到,在边门停车之前,先绕着整幢房子兜个圈子;四周没有可疑人物,于是奎因父子、桑普森、佩珀溜烟穿过高围墙上边门,进入仆人室。他们在诺克斯金碧辉煌书斋里,见到诺克斯,他镇静自若,正在向琼·布莱特口授文稿。琼很矜持,尤其是对佩珀;诺克斯请她自便,等她退回到书斋角落里她自己写字桌上去之后,检察官桑普森、探长、佩珀和诺克斯就聚商当晚行动计划。埃勒里并不参加这几位神秘人物交头接耳;他在房内踱来踱去,琼坐在那儿埋头打字。他越过琼肩膀张望,仿佛是要看看她在打什,接着凑在她耳边说道:“你继续保持这种天真女学生模样,好小姐。你干得很好,确实打开局面。”“真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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