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让佩珀进入圈套。“好极啦!现在,们只要能够证明凶手不可能有个同谋在诺克斯房子里,那就意味着凶手是亲自打出第二封信,也就意味着在打信时候凶手是在诺克斯先生书斋中。“然而,要想证明这个案件中并没有共犯,们首先必须确证诺克斯先生本人是清白无辜,否则话,在逻辑上就难以自圆其说。”埃勒里懒洋洋地喷出大口烟。“要确证诺克斯先生清白,再简单不过。你们感到奇怪吗?但这却是明显到可笑地步。要确证这点,有赖于个事实,而这个事实,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诺克斯先生、布莱特小姐和。而那位佩珀——你们将能看到——由于对这个基本要点无所知,就造成他在勾心斗角中第个失着。“这个事实就是:正当般人都把吉尔伯特·斯隆看作是凶手时候,诺克斯先生却主动——注意这点——告诉,当着布莱特小姐面,说他跟格里姆肖拜访卡基斯那个夜晚,卡基斯曾向他——诺克斯——借过张千块钱票子,交给格里姆肖,算是缴纳笔敲诈勒索款子;而且他,诺克斯,目睹格里姆肖把票子折起来,塞进表壳背面,格里姆肖离开房子时候,这张票子直在他表内。和诺克斯先生立刻就到总部去,查明票子仍在原处——是原来票子,因为立刻进行核对,发现诺克斯先生说得不错,那正是在他所说日期从银行领出。由此可见,这张千块钱票子是条牵连到诺克斯先生线索,对这个事实,他比谁都清楚,那,如果格里姆肖是诺克斯先生杀害话,他就应该竭尽切可能不让那张票子落到警察之手。他既然知道格里姆肖有这张票子,也知道票子放在哪儿,那,如果格里姆肖是他勒死话,他当场就可把表内票子拿掉,这应当是轻而易举事吧。即使他并不直接就是凶手——而只是个同谋——他也会想到把票子从表壳后面拿走,反正有个相当长时期表是在凶手手里。“然而,当们在警察总部打开表壳看时,票子仍在里面!瞧,刚才已经讲过,如果诺克斯先生是凶手话,他为什不把票子拿走呢?事实上,他不仅不把票子拿走,而且还主动向讲票子事——当时跟所有办案人员样,根本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事——他何必这做呢?请看,他行动,完全不同于凶手或者共犯所可能会采取行动,所以当时不得不认定:‘好吧,不论罪犯是谁,反正决不可能是詹姆斯·诺克斯。’”“谢天谢地。”诺克斯哑声说道。“再不妨看看,”埃勒里接着说道,“这样个逆推而得结论,在当时看起来好像无关紧要,却产生什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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