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很安静，空荡荡
电梯里也很安静。
走到车边时，顾垣和往常样为苏折夜拉开
副驾驶门。
然而等苏折夜坐进去后，他却没有第时间关上。
苏折夜下意识转过脸，就见顾垣单膝半蹲在自己身边。
“折夜。”
，比如小时候谢成雪这个好母亲对自己爱，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需要自己加倍来偿还。
苏折夜只想也只配自己躲起来，个人舔舐伤口。
冷冰冰水浇在脸上，苏折夜任由水汇聚在下巴尖、滴滴掉落，用冰冷手敷会儿，却丝毫不见好转。
他索性作罢，发丝绕过耳后，戴好口罩，面无表情注视会儿镜子里自己，然后走出卫生间。
顾垣没有在坐，而是站着看这里规章制度。
顾垣眼底有抹难掩担忧，语气却强作镇定，轻声道：“可以告诉
……你脸怎
吗？”
苏折夜缓步走到他左侧，也就是看不见被打脸那侧，平淡出声：“走吧。”
顾垣转过来，表情顿。
被发现。
苏折夜漠然心道，指尖却微微缩。
但出乎意料，顾垣对此什也没有说，而是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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