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句话。
徐未然脸迅速变红,在他注视下颤颤睫毛,像只慌乱不安小兔子。
紧张地咬咬唇,她低下头,两只耳朵绯红片。
柔柔地撒着娇:“才不要。”
邢况浅浅笑下,只骨节分明手抬起来,在她发上揉揉:“这狠心啊。”
徐未然心里跳下,下意识朝房间里看看。
只有张床。
“啊?”她有点儿慌:“那、那你睡哪儿?”
邢况:“隔壁有房间。”
发现自己想多,徐未然有些尴尬地摸摸耳朵。
没有其他人。屋子里亮着盏柔和灯,窗外漆黑片,已经不知不觉到深夜。
邢况坐在徐未然旁边,中间隔着点儿距离,并没有挨到她。
电影搞笑手法很高级,很多地方都让人会心笑。虽然也有小人物心酸,但是那些心酸全以搞笑手法轻描淡写地带过,从来没有着重刻画。结局也还算圆满,男主角实现自己演员梦。
等电影结束,开始滚动演职员表,徐未然蓦地发觉自己有点儿舍不得现在时光。她想把这段时间尽量再拉扯得长些,可以让自己心无旁骛地跟他待在起。
“还有没有别电影,”她问:“还想再看个。”
徐未然在他陪伴下忘记学校里事。
那些杀人诛心文字暂时从她脑海里摒除出去,没再继续折磨她。
那天晚上,邢况睡在隔壁房间。
两个人住房间隔着道墙。徐未然时不时扭头朝那边看眼,虽然看到只是堵白花花墙,可还是会紧张。
次日医生过来问她情况,检查过病情后同意让她出
这个时候才观察遍病房,意识到这里并不是普通病房,而是整个奢侈大套间。
她知道邢况从来不会把钱这种东西放在眼里,要是而再再而三地跟他提起,他可能会不高兴。但是他可以不在乎,她却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照拂。
“那个,”她有点儿艰难地说:“那个、住院费……”
“以后你再还,”他并没有生气,反倒柔和神色,放低嗓音说:“等答应当女朋友,”他顿顿,淡漠眼睛里慢慢升腾起热度,目光变得烫:“让亲下,当还债好不好?”
“……”
邢况找出另部喜剧电影,仍旧陪着她看。
徐未然发现但凡是拍得好喜剧电影,其实核心都是悲剧,但是那些人世间苦难全都被导演四两拨千斤地带过,最终泯于观众笑中。
还好这些喜剧最后是圆满结局,没有强行安排悲剧以升华主题,给观众个虚假梦。
不知不觉到晚上十点,徐未然劝他:“你该回去。”
邢况并没有要走意思,倒杯水给她:“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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