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他夜里会冷,在屋子里找出床被子,拿出去给他。
“你晚上睡觉记得盖上。”她说。
邢况看看被放在沙发上被子,迟疑过两秒后,突然起身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他抱她进屋,踢上门,把她搁在床上。
他伸长胳膊在墙上按下,屋里顶灯熄灭,只剩盏柔和壁灯。
“叫你,你不会答应吗。”她好气。
过两秒,外面邢况:“欸。”
个单音节,以此回应她刚才叫他名字。
徐未然要被这人气死:“你怎不等明天再答应啊。”
他好心情地笑,问:“叫干什?”
顿时觉得这里盈满他气息,甚至隐隐,她想象起他重重喘气时样子。
男人手撑在瓷砖墙上,低着头,冷水顺着下巴滑下去,掉在紧实腹部。
她赶紧把头发洗遍,想以此把脑子里那些不健康东西全洗掉。
等洗完澡,她才想起来刚才进来得急,她忘记拿睡衣。
不知道邢况在不在外头,她敲敲浴室门,清咳声,叫:“邢况?”
又去吻她。
徐未然手在他肩上推推,把他推开,手捂住他嘴:“你是有瘾吗,会儿不亲就难受吗?”
“嗯,”他把她手拿下来,略带薄茧指腹沿着她唇线蹭遍,哑声说:“这里有解药。”
说完又凑上去亲亲。
浅尝辄止后已经跟她分开。
“这两天感冒,”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你就忍心让睡沙发?”
“感冒?什时候事?严重吗?”她担心地跪在床上,软软手伸过去,搭在他额上:“头疼吗?”
她还是这好骗。
又或许并不是好骗,而是在他面前
“你先去客厅,忘拿衣服。”她说:“要出去穿衣裳。”
“行。”
在这个字后,她听见邢况往屋外走声音,顺带着把门关上。
她打开浴室门,往外探头看看,确认他没有骗她,出来把衣服穿上。
外面客厅里电影声不见,应该是邢况关掉。
外面没人回答。她把耳朵贴在门上,还能隐隐听见外面客厅里有电影在播放声音。
应该是不在屋里,她裹紧浴巾,把门打开。
正准备出去,却见邢况朝她这里走过来,跟她碰个对面。
她立刻把门重新关上,生气地冲着门外人说:“谁让你过来。”
“不是你叫?”
“帮你洗?”他恬不知耻地问。
“才不要。”她尝试着从洗手台上跳下去,觉得地上会滑,两只胳膊习惯性地去搂他脖子,身体贴过去:“把抱下来。”
他闷笑声,搂着她腰把她抱下来。
徐未然把他推出去,反锁上门。
洗澡时候,她想到邢况刚才就是在这里,待很久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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