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杰哥干嘛呢?薛业耳根发烫,屏住呼吸等着挨骂。
“这件衣服脏,给洗干净。”祝杰收回手,把身上正穿着那件扔给他,百年不变款式,高领、长袖、黑色、两个兜。
杰哥这就走?不发脾气?薛业诧异。他赶快抱紧衣服摸又摸,埋脸闻又闻,醉氧似深深吸,爱不释手。
只是这个厚度需要送出去干洗吧?杰哥衣服都挺贵,洗不好就傻逼。薛业趁着布料微热立马穿上,幻想自己刚得到个温暖拥抱。
,掏出手机发现电量不足已关机。“……杰哥……不小心睡着,不知道你会来。”
“又睡?”祝杰知道他关机,把手机晃给他看,“差十分凌晨两点,你在哪儿睡?”
薛业手指开始互相较劲,指尖扣着手心。说自己在楼梯上睡?睡5个多小时?别说杰哥,他自己都不信。
“杰哥你找有事?”薛业不想解释或者解释不开时候会直接跳过问题,暂时逃避现实。
祝杰盯住他睡意朦胧脸和浑然不觉蹭裤子灰,应该拆他台。“拿衣服。”
“啊?”薛业仿佛体温瞬降,尴尬地脱下外衣还回去,“今天没想起来。”
上午还窃喜能多穿几天,现在真实打脸。
不是你注定不是你,薛舔舔你注定无所有。
只手压住他后颈,探进T恤领口,掌心干燥滚烫。薛业哆嗦,撞上祝杰满是疑惑眼神,随即那只手往下动动,火烫地贴住他发凉后背。
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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