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昌再见到这俩人是第二天晚饭时分,赛时现已过半,径赛还有接力和3000米、5000米决赛,田赛这边项目也安排上。薛业穿着件高领白卫衣,紧张担忧地跟在祝杰身后。
陶文昌立马皱眉,呦嚯,完蛋,祝杰绝对伤着,而且伤得不轻。
他那个性格,只要能走绝对不让人搀,不让外人看出自己有伤,高中时春哥经常被他骗过去。可祝杰千防万防总是棋差招,薛业就是个最精准风向
老实会儿?自己直挺老实啊,没动啊。第次在这样近距离听杰哥说话,薛业整条脊椎骨酥成段段,接连打颤悠,颤悠完还有共鸣。
尾巴骨尖尖个劲儿想摇。
“哦,不动,杰哥你睡。”薛业遏制住脑袋里兴奋尖叫,突然肩膀被往下压压。
薛业没动过,很乖。祝杰闭着眼往上挪,从勒住腰变成勒住肩,下巴顶在薛业头顶中央。这回薛业彻底没路跑,杰哥左小臂就横在他面前,肌肉被皮肤包得很紧。
千载难逢好机会,薛业试着探头,先闻闻,用鼻尖再贴贴,最后急不可耐又脸红心跳得用嘴唇蹭蹭。
家是首体大首屈指队医,快退休年纪你放尊重点。唉,薛业也是任性,这大事不抽血,有检查报告咱们才有证据找主办方要说法。”
陶文昌笑他不懂。“女孩子不管多大都希望别人叫姐,在眼里穆队医就是个大姐姐。走吧,咱俩赶紧泡温泉去,及时行乐。”
“你这紧张干嘛?”白洋朝他看过去,又看看请勿打扰。
“谁他妈紧张,要姑娘手机号才紧张呢。”陶文昌假装要拍他,揽着白洋肩往电梯走。
1906里很静,很暗,薛业断断续续地睡,身上很沉。杰哥身上很烫,双臂勒住自己腰,把脸埋在自己头发里睡。
很熟悉汗味。
占到杰哥便宜。薛舔舔你他妈可真机灵。
过不知多久,薛业再次把眼睁开,用气音呼唤。“杰哥?杰哥?”
身后没反应,睡着。薛业往前挪挪,鬼使神差地舔在条形掌长肌上,脸皮滚烫。
薛舔舔实至名归,终于舔到。
他喘气时候后脑勺能感觉到阵阵热风。薛业每回醒来后脖子都是喷湿。
运动员回血方式各有千秋,超负荷过后有人靠吃,杰哥靠睡。可没有次睡这久。
压住自己体重沉到转身都转不过去。操,太遗憾,难得当次抱枕还看不见杰哥脸。就是有点……饿。
冰箱里有酸奶,杰哥给买。桌上石榴还剩个,妈,陶文昌你死定。薛业思考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脱身,结果刚动下就被杰哥用腿压住。
“别动。”祝杰在他头发里低语警告,“你能老实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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