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手机给你师兄,跟他聊几句。”祝杰声音比刚才缓和。
薛业走回去,顺从地递手机给严峰:“师兄,杰哥电话。”
“接!”傅子昂抢过来,“喂!正好想骂你呢,你自己找上门来!你给师弟……”
“拿着手机往远走,走到薛业听不见为止。”
“你说什?”傅子昂被搅糊涂,看眼薛业开始往外走,“你他妈什意思?你是师弟什人?”
“你能自己健身?”不远处有拳声,祝杰好像察觉出肾上腺素在疯狂分泌。
不能。康复锻炼必须有医生资质教练看护。薛业不敢接话,很怂地耷拉着脑袋,挨骂也没耽误他想象杰哥在那边生气样子,骂人很性感。
祝杰憋半天,把傻逼这类词憋回去。“半年之内不许练。”
薛业恍然:“半年?杰哥你昨天不是答应嘛,可以做上肢训练……”
“可没答应你现在开始练。”祝杰想起昨天浴室里字马交易,“你归谁管啊?”
厦顶层。“吃饭没有?”
“啊?”薛业笑得收不住,“还没吃,祝墨被陶文昌抱走。”
祝杰停脚步,对,自己是带着妹妹跑出来。“让他抱吧,你别老抱她,沉。下午做什?”
“下午啊……”薛业往跑道上乱瞟,“杰哥下午在上课。”
“上课?”祝杰捻着指腹,“你再回答次,别说没给你机会。”
手机那边人不说话,傅子昂以为他是不敢说,没想到,听见打火机声音。
靠,在抽烟。师弟怎会喜欢这种拽逼?
“和薛业什关系……”祝杰靠墙叼烟,回忆薛业收着腮吸烟脸,“他底下有道
“归你管,不练。”薛业万分落寞。
明年自己19岁,再养半年开始康复训练,20岁才能打比赛,大型赛事不定赶得上。运动员没多少年好光景,18岁就是个坎,练不出来只能沉寂。
省队里17岁孩子都被当做老将。
“听话,晚上等回去吃饭。”祝杰知道他在动什脑筋,“现在身边有人?”
“有,师兄在呢。”薛业腹股沟发起酸胀紧绷感,想起昨天四下无人处,“今天没人撩刘海。”
薛业不慌不忙地说:“真上课啊,就在……”
“体育新闻课表有,你是不是也想挂墙上?”祝杰想象下,赏心悦目,“下午做什?”
“带祝墨。”薛业咽下唾液,怎骗杰哥次就这难,薛舔舔你情商不行智商也不行,“然后带她去健身房。”
“健身房……能耐。”祝杰反复咀嚼这三个字,“健身房是你家啊?”
“不是家,杰哥错,再也不带祝墨去。”薛业含混地说,“把她放在安全区域,她玩沙包,直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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