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祝杰捏住薛业后背,薛业在偷笑。
“笑杰哥你……挺好玩儿。”薛业挣扎着,“杰哥你别使劲,你有伤,不笑。”
“好玩儿?”祝杰咬他鼻子,“等张蓉走,咱们接着玩儿,让你好玩儿。”
祝墨确实被哥哥伤势吓坏,根本不敢过来捣乱,直到中午被张蓉带走。家里突然安静下来,祝杰也安静下来,思考着春节安排。
春节,必须要送祝墨回家,她还小,可能不会想祝振海那个混蛋父亲,但她想妈妈。自己没有理由让她失去母爱。
“擦吧。”薛业想帮她,无奈杰哥拉着不让动。杰哥不让,那他就不动。
“又不懂她哭什。”祝杰用不肿右脸枕枕头,“你带她去上班吧,白天睡觉,没人管她。”
“肯定要带她走,家里这乱……”张蓉不想自己像个老妈子,数落孩子打架又数落家里不做卫生,“饭做好,你记得吃消炎药和消肿药,云南白药也买,记得擦,还有……”
“有事给你打电话,听几百万遍。”祝杰眯着眼。
“你听几百万遍你倒是记住啊!”张蓉立即变成个老妈子。
看着很老实,低头有个瞬间和薛业有点像啊。
“……沈欲,欲望欲。”沈欲匆忙站起来,“您是祝杰妈妈?这个就是祝杰妹妹吧?”
祝杰很不满地切声,偏过脸去。张蓉不做回答,强势地站到沈欲面前,像只羽毛炸开老鹰。
“你是小杰在拳场认识人?”她问,虽然不确定。
“是,……”
尽管那份母爱也不太纯粹。可祝墨需要。
需要,远高于切
“打篮球和跑步还满足不你充沛体能,是吧?”
“你说想学拳,给你找最好拳击教练,就为等你长大打什黑拳吗?”
“没轻没重!有这能耐你怎不扛大鼎去?”
“早知道有今天,当年就不该请教练。”
薛业听着,被杰哥往怀里拽。刚认识时候,他误以为杰哥和张蓉关系不亲,直呼其名也不说谢谢。没想到杰哥在张蓉面前不仅会耍小脾气,还会挨训。
“别再来找他,他不干。”张蓉打断他话,转身又打开门下逐客令,“你们把他打成这样,不找律师起诉,已经很客气。”
沈欲只是平淡地点点头,走出去。这个凶悍女人管不住祝杰,祝杰不听她。
张蓉锁好门,肺快要气炸:“往后不准和这种人接触,你喝什呢?”
“你话真多。”祝杰把喝空密封袋扔过去,“葡萄糖,你今天忙不忙?”
“忙,周末最忙。”张蓉戴上围裙,先去熬锅大米粥,又来擦地,祝墨在她身后跟着,寸步不离,“瞧你,怎当哥哥,妹妹吓得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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