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薛业,祝杰变回高中男生,想看看手机里存照片和微信记录,听他声音。才想起来手机又被没收。
再次断联。
不过这回祝杰不再担心,薛业暂时可能不理解,但他永远信自己,定在家等着,和祝墨起。
很乖。
敢打杰哥,他就捶飞。
祝杰跟着姥爷回到诊疗所,先去3层熟悉注射室里眯小觉。睁眼,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正前方液晶电视在闪。
“同性恋,可以说对社会危害非常之大。首先,它不正常,它是颠覆道德伦理和社会公德思想。男人和男人好……”
祝杰盯着看,还是老套。
他完全可以背下来。
笑。
“没事。”薛业对着苏晓原绽放笑意,“这是杰哥租房,俩住,陶文昌坐沙发是床,晚上和杰哥起睡。哦……对,你来过,给忘。”
“坐沙发,是你俩床?”陶文昌端着碗,缓缓抬起屁股,站直。
这俩人在宿舍什样他可清楚,沙发床肯定和案发现场差不多,不能坐,不能坐。
苏晓原搓搓耳朵,千言万语写在脸上:“你真没事啊?”
神经病理论。祝杰渴,开始翻腾小冰箱。
范万国从监视器里看到外孙醒:“快!”他支使身旁男护士,“孩子醒,把饭菜重新热热。”
冰箱里只有水,祝杰腋下微微发汗,到现在仍旧不敢相信自己和祝振海打架。
不用再争辩,而是痛快地争个你死活,感觉有点爽啊。但祝杰也清楚,祝振海没有使出全力。
他如果全力以赴肯定两败俱伤。自己不能再受伤,祝杰干掉整瓶水,自己受伤,薛业会哭。虽然他哭好看死。
“没事,真没事。”薛业受不别人过度担心,“又不是娇气包,你们下午帮看着祝墨,去理疗,6点回家。”
“你去吧,给你看着。”苏晓原有点意外,但这就是薛业,强得让他心疼。
“干,你俩什时候这亲密?”张钊胸口里酸不溜秋,“薛业,你别以为会可怜祝杰,等他回来,俩该怎打还是怎打。”
“但是有说。”陶文昌实在受不白面条,放下筷子,“薛业,你丫做饭是真难吃。”
薛业拧着眉头,想骂人,他不太习惯这种感觉,家里变热闹,多好几个朋友指手画脚。但他会习惯,前提是张钊和杰哥千万别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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