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迷茫眼神霎时雪亮,嘴巴微微张开,无意识地合上。有好多事想问,但憋在嗓子里句问不出来,杰哥回来,杰哥说不走,这是什意思?是以后再也不走意思吧?是吧。
以后剃个圆寸试试。
“总之不许剃,刘海也不许剪。”祝杰松开手,出跑道,拎上自己运动包直接往外走。薛业小步跟上,终于从狂喜中清醒,杰哥回来。
杰哥说不走。
他跟着杰哥往外走,看样子是回家,偶遇陶文昌,可陶文昌直接朝他们比中指。两旁全是准备过情人节情侣,出东校门更多,对对。
“猜……还走?”薛业说,说完头顶手指紧,夹住他头发揪揪。
祝杰气得叹气:“你再猜。”
薛业胸口起伏,难以置信,喉结动又动:“不走?”
“不走。”
“家里都同意?”
?”
“啊?”薛业眨几下眼皮,心虚。
“为什穿?”祝杰问,看着薛业发黑眼眶。
“因为……因为……”因为太想你,薛业说不出来,整张脸红上来,不想回答问题直接跳过去,“杰哥错,不该穿你战鞋,和你袜子。回宿舍给你洗。”
“只有鞋和袜子?”祝杰很冷地挑下眉毛,就这几天,薛业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于是薛业凑近些:“谢谢杰哥。”
“什?”祝杰转过脸来,黑暗中嘴角带笑。
“巧克力啊,去拿回来。”薛业从大步走变成小碎步。
“巧克力?”祝杰突然想起来,立马把脸转到边,“不知道。”
“就是MichelCluizel那个,放在南门寄存点好几天,肯定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所以让咱们宿舍出
“没同意,但是也不走。”祝杰揉着他头顶,揉就揉好久,又覆上薛业脖子,摸他汗津津耳根。
爱不释手。
“听陶文昌说,你快要剃圆寸?”
“没有,是想,但是没来得及。追星,想学你。”
“试试,敢剃把你下边也……”祝杰说到半,不对,薛业底下没得剃。
薛业肝脑涂地地承认错误:“还有训练服。你要生气给你劈个叉吧。”
“劈叉?怕你撕裆。”祝杰伸手,压他刘海,拇指沿着薛业发际线轻轻滑半圈,描绘他,手掌擦他颧骨,“还有?”
“有。”薛业酥麻地缩下脖子,小臂汗毛全部竖起来,“还有ck,杰哥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你猜啊。”祝杰问。他们这种姿势很容易让人想到霸凌,别人看来,祝杰又来堵薛业,像要打人。
薛业顶着那只手皱眉头,杰哥理发,圆寸痛快利落狠,经常撩起自己刘海,狠戾地骂薛业你丫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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