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被他绕晕:“爸妈,为什要说不好话?”
任英博懂,薛业根本没经历过那些。“咱们样,又不样。祝杰说,马晋鹏和苗萍起……”
苗萍。薛业完全忘那个女队医名字。
“他们起对你……”任英博很排斥提那个词,仿佛那个词是绝大侮辱,让他活像个罪人,“和你不样,那时候苗萍还没帮马晋鹏。是马晋鹏个人对做那些事。”
“苗萍……苗萍……”薛业心头烧起把火,“苗萍,对,好像是这个名字。她说精神状况不好,需要额外心理疏导。开始以为别人和样,可是后来……后来才发现自己被叫去
“你也是三级跳?”薛业握住他手,紧紧握住。
“他也是进省队那年出事。”祝杰把薛业拉回座,看他俩手分开才罢休,“这周末会把请愿书送上去。”
“不够,还不够。这些证据最多让他停职,想让他死。”任英博排斥祝杰对视,出于同样遭遇,他只想和薛业单独聊。
“也想让他死,杀人不犯法就动手。”祝杰完全终止训练,为这些事焦头烂额,“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任英博却看薛业:“有,能让和他说几句吗?”
祝杰看到那个男生去找薛业:“去看看那边。”
“去吧,这边盯着。”张蓉眼圈浓重,眉目忧愁,问题严重性远超她想象。几年之间举报信将近20封,却撼动不这个马晋鹏。
还有针对队医举报信。小杰这是准备斩草除根,窝端。他给这些家长丝渺茫希望,究竟孩子们是受多大委屈?
薛业搓着T恤,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很想劝劝对面但是无从开口。
“……”他回忆杰哥是怎安慰自己,“没事。”
“和?”薛业再看旁边,“杰哥,行吗?”
祝杰在任英博脸上扫描,确定他不会伤害薛业:“你们聊,去看看那边。”
等祝杰离开,任英博才开话匣:“看你爸妈举报信,他们……他们说过你什吗?”
“说什?”薛业往前靠靠,“你是指什啊?”
任英博将目光转移,盯着自己手指不放:“说你……说你那些事,说你……说你……说你不好话。”
“没事?”对面反应像是气球泄气,瞬间瘫坐,“你是什时候出事?”
“……”
“他是4年前出事,比你晚几年。”祝杰过来,选择坐在薛业旁边,“他叫任英博,和你当年遭遇样。”
薛业震惊:“和样?都是被那个傻逼……”
任英博向前握手:“以前也是三级跳远选手,出事之后就练不下去,今年大学毕业。咱们有样地方,也有不样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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