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你别犯糊涂。”祝杰晃晃他,薛业和任英博都有负罪感,“你们是受害者,懂?”
“懂,可是他们根本没逼们,们为什就……那听话?”薛业把额头抵在杰哥胸,来回蹭他,“还是说,们做错什事,让马晋鹏误以为们就是那种随便脱衣服人?”
“薛业你丫是傻逼?”砰下,祝杰把薛业额头弹响。
“是,你说是就是。”薛业继续蹭,“想不明白,为什偏偏是们,为什任英博爸妈会不信。”
祝杰捏着他下巴尖,更使劲地晃晃:“你们什问题都没有。是马晋鹏和苗萍错,你和任英博,包括那些不敢站出来人,都是受害者。懂?受害者!你再犯傻逼揍死你。”
他们不相信教练对做下三滥事。他们还说……是不是做什事,让马教练误会,还让去解释……可做错什?”
“也不知道……”薛业摇摇头,面前人和自己痛苦在重叠,“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没有用,咱们事没有证据,告不下来他。”任英博像个做错事孩子,和薛业同样表情,“肯定还有别人,肯定有,只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毕竟这种事……说出去不好听。或者他们家长和爸妈样,觉得男孩子让人碰下没什大不。”
薛业连没事三个字都说不出口。他们没有证据。
晚上回到宿舍,他被祝杰摁在椅子上。“任英博和你说什?”
薛业不太确定地点点头:“受害者,们是受害者。”
“没人能指责你们,包括任英博父母。”祝杰再次强调,生怕薛业根筋脑袋想不透。
马晋鹏和苗萍,确实没有逼迫他们脱下件衣服。无缘无故体罚、引诱式威胁、封闭环境……都是帮凶。他相信受害者不止这两个,但正是少年运动员对教练恐惧和无能为力,助长禽兽温床。
这些人把未成年运动员当成资源,从精神到身体全面控制,把这当成种权力。这就是他们权力,他们上瘾。
女排、体操、羽毛球、足球、花滑……辱骂、殴打、性侵,各种各样有关性,bao力,各个国家都有。祝杰看
“说些他自己事。”薛业无精打采,“杰哥。”
“说。”祝杰知道他定有心事。
“杰哥,你说……”薛业微微抬头,脸上全是不解和迷惑,“和任英博,们到底做错什啊?”
祝杰也迷惑:“你他妈怎会有这种想法?”
薛业被自己愚蠢念头气笑,可止不住地琢磨:“是啊,他妈怎会有这种想法。可是……马晋鹏,包括苗萍,他们根本没有逼们,们就把衣服脱,这算是强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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