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爷爷,师兄事怎办啊?”有石榴吃,薛业谁都不给。
“等小十归队,给他们领导打电话,把情况反映下。”罗季同坐着很吃力,“个他,还有你们三个最小,多注意髋部,发力时候找肌肉感觉。”
罗季同句句嘱咐着,有找回沧海遗珠从容感。当初那件事,是自己生之痛,也是生之悔,生之恨。痛心爱徒弟被人冤枉,悔自己见识不够疏于防范,恨马晋鹏那样混账溜进教练队伍中。
教练,是育人成才,是保护这些孩子健康安全人。可是他没有办法,十六怕牵连学校和教练,口认下。个孩子,第次独立参加比赛,被大堆人扣下肯定慌手脚。
这回也是先抓住马晋鹏卖药在先,才有今天重审。
区中您知道吗?”陶文昌抢答,和名教练近距离接触,爽。
罗季同很不给面子:“没听过。问你们,十六在高中有没有叫人欺负?”
道送命题抛给祝杰和陶文昌,谁也不知道怎答。好嘛,陶文昌心里打鼓,要是让罗老知道薛业被自己挤兑好几年,估计要用轮椅撞死自己。
“没人欺负。”薛业真心实意地说,“打架,还是杰哥帮扛处分。”
“又打架?”罗季同怒目圆瞪,“跟谁打?”
“您定得帮师兄啊,师兄是替打人,都给打骨折。”薛业说,桌上菜全是自己爱吃,“还有件事。杰哥……为禁赛,解禁期限刚过,您能不能想想办法……”
又是这个杰哥。罗季同重视起来:“解禁期限过就可以上场,还想什办法?他这是禁赛期又惹事吧?”
陶文昌夹起块熏鱼,吃饱赶紧走。这热闹凑不起,轮椅肯定要撞过来。
薛业还挺自豪:“校篮队,每个都比高。”
“校篮队?”罗季同更怒,但问出来话令人大跌眼镜,“给没给人家打坏啊?”
陶文昌和祝杰听,明白。薛业纯粹是被罗季同亲手惯坏。
“没打坏,杰哥帮解围。”薛业拿着颗大石榴,掰不开。
祝杰皱眉,扫眼圆桌转盘。薛业把石榴放上去,等上凉菜时候,转到祝杰面前,掰好又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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